听完福临和胡似道的话之后,赵小天陷入了沉思。
首先,赵小天对胡似道二人所奏的这件事情并不是完全相信,毕竟胡似道这种人为了维护自己的利益,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…
但就事论事来说的话,赵小天更愿意采取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。对于事关自己皇位牢稳的大事,赵小天不想抱有丝毫的侥幸心理。
沉思良久后,赵小天方才淡淡问道:“对于这件事情,二位大臣可有良策?”
“回皇上的话,臣无良策!”福临高喊了一声。
闻声,赵小天瞥了福临一眼,心想丫的你说这件事情说得这么起劲,劳资以为你有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呢,结果是啥都没有在这儿干吹牛逼…
“皇上,虽无良策,但也不是一个法子都没有,毕竟咱们大夏朝之前就是从马上打下来的天下,只是…”
说着说着,福临就吞吞吐吐了起来。
“只是什么?”赵小天一脸不耐烦地看了看福临。
福临抱拳躬身:“只是近年来各地连连闹灾,致使目前户部的账上连一两银子都没了,咱们就算是有千万个应对之策,也无济于事啊!”
这番话一出,赵小天当即便就惊住了。
这么偌大的大夏朝国库怎么可能会没钱呢,即使是有灾情,那朝廷也有相应的赈灾款,怎么可能把整个国库
弄得啥都没有?
特么的,一个个脑满肠肥的,依朕看,灾情救济是假,国库里头的钱都进了你们个人的口袋才是真!
“皇上,这件事情说大虽大,可要说容易其实也容易…”
这时,胡似道突然拱拳朝赵小天说道。
“哦?”
闻声,赵小天饶有兴趣地看向了胡似道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顿了顿,胡似道继续说:“皇上,近些年来吾皇圣明,体恤下民,收税的明目一减再减,已使得百姓得到了足够的休养生息…微臣以为,现今只有面向全国征税,才能解边关的燃眉之急!”
“臣附议!”胡似道话音刚落,福临便赶忙抱拳喊道。
赵小天看着胡似道和福临二人一唱一和的样子,心想劳资就算是下了这个旨意进行收税,最后能够收到朝廷国库里面的有多少呢,能让劳资用来解决边关之危机的又有多少呢?
“顺天府尹,你怎么看?”赵小天突然朝顺天府尹问道。
一直在一旁低头站着的顺天府尹见皇上突然喊了自己,先是愣了一下,而后赶忙说道:“吾皇圣明,微臣始终和吾皇之意见保持高度一致!”
赵小天无奈地看了顺天府尹一眼,心想现在的顺天府尹已是惊弓之鸟,想要靠他提出什么颇有建设性的意见基本不太可能了。
仔细琢磨一会儿后,赵小天
突然拍了下桌子:“何晓兰拟旨,现制定新版国家官员管理计划,各级官员都要严格遵守,违令者严惩不贷!”
“是!”何晓兰愣了一下,随即赶忙抱拳应了下来。
何晓兰见皇上终于愿意对当下的现状做出一点改变,心里头高兴的紧,说话的时候脸上不由也露出了一丝喜悦。
而胡似道的心情则是完全相反,他见皇上要在官员管理上下手,心里头不由得就紧张了起来。
“皇上,按照祖宗之法,我朝若是要变更大型官员体系的话,须得由吏部提案,老臣初审,然后交于皇上您终审,最后由老臣主导实施”胡似道眯着眼睛淡淡说道。
赵小天不屑地瞥了胡似道一眼,在劳资这里,还想玩祖宗之法不可变这一套?
“你说的那个东西朕忘了,朕只知道现在当政的是朕,所以一切就以朕的旨意为准!”赵小天打了个哈欠,一脸不耐烦地说道。
昨天一晚上没睡,这会儿赵小天的睡意也有些想要上来了。
赵小天这番话一出,胡似道和福临二人均愣住了,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
祖宗之法不可变乃是圣人遗训,而当今皇帝竟然说忘了,这…自秦始皇建立皇帝制度以来,可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啊!
良久后,胡似道方才小心翼翼地朝赵小天说道:“吾皇贵
为天子,即使是修改祖宗之法也不为过…可有一点老臣须得冒死直谏!”
说着说着,胡似道的情绪就激动了起来。
赵小天愣了一下,朝胡似道摆了摆手,示意他继续说下去。
“皇上,我朝祖宗之法能沿用百年至今,老臣认为这其中定然有其道理…今日吾皇既有意改变祖宗之法,老臣觉得也并非是十分不妥,不过千万得循序渐进,仔细琢磨,断不可直接就变,真要变的话,老臣觉得应该在解决了边关危机后再变,再者…方才老臣听皇上的旨意中提到严惩不贷四字,老臣觉得颇有苛政之嫌古人云,苛政猛于虎也,吾皇若施此政,不仅要小心我朝的史官和民间的各种记载,还要谨防苛中生变啊!”
胡似道说完后,福临在赵小天看不到的地方朝胡似道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