米子轩这边绞尽脑汁的想办法解决问题,另一边龚兴国一干人聚在一起正打麻将,窗外雪花飘飘、寒风刺骨,屋内温暖如春,只是烟鬼多了一些,房间内是烟雾缭绕,空气实在是不怎么地。
龚兴国打出一张牌刚要点烟,坐在他对面的一个秃顶胖子看着自己跟前的牌突然道:“老龚啊,潘氏药业那边什么情况?”
龚兴国不屑一笑道:“什么情况?黔驴技穷呗。”
秃顶胖子满意的点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说到这不屑的道:“合作?开什么玩笑,我们这么大的国营药厂凭什么跟他们合作?不跟他们潘氏药业合作我们就吃不上饭了吗?真不知道上边怎么想的,让我们跟他们合作,开什么国际玩笑。”
这秃顶胖子姓王,叫王德友,曲德药厂几个实权副厂长之一,也是不想跟潘氏药业合作的生力军之一,正如王德友所说,曲德药厂不跟潘氏药业合作也不会饿死,要知道曲德药厂可是国家重点扶持的几大国营药厂之一。
国家是不可能看着曲德药厂倒下的,也一直大力扶持,在让曲德药厂屹立到今天,但正因为国家的大力扶持,养成了曲德药厂一干领导不思进取、骄纵的脾气。
在王德友这些人看来药厂有国家撑腰,只要他们不弄出太大的乱子来,药厂就可以一直生存下去,并且也不用他们费心思去研发什么新产品,更不用他们犯愁药品的销路,一切都有国家的相关部门帮他们操心这些事,他们这些厂长要做的无非就是争权夺利,坐稳自己屁股下边的位置,在任期间想方设法的给自己弄好处。
但要是跟潘氏药业合作的话,虽然国家还控有一定的股权,但执掌药厂的却换了人,不是他们这些人,而是潘氏药业的人了,潘氏药业是私人企业,讲究的是能者上,弱者下,谁能为公司盈利谁就能往上爬。
习惯了混吃等死,就会争权夺利的王德友这些人算什么能人?一旦合作达成,用不了多久他们就得下台,这可不是他们能接受得了的,所以对合作自然是极力反对,不惜一切代价也要搅黄合作事宜,这些人只看眼前利益,可不会去想合作是利国利民的好事,应该极力促成,让华夏的老百姓早日摆脱那些天价抗癌药物。
这群人心里可没有什么民族大义,有小家,无国家。
在有他们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,随着他们成为药厂的实权副厂长,一家人都跟着沾光,若干亲朋好友现在可都在药厂的肥缺上,一旦合作,他们那些没什么本事的亲朋好友全都得被清洗出去,王德友这些人就更不干了。
龚兴国美滋滋的皱着一根中华烟,满脸不屑之色的道:“老王,前两天潘敏派来个毛头小子负责合作的事,被我几句话给打发了,这潘敏脑子进水了吧?派来这么一个玩应也想跟我谈合作的事?他也配?”
王德友撇撇嘴道:“你刚不是说了吗?潘敏是黔驴技穷了,这才出这么个昏招,你说这事我听说了,要不是那小子长实在不怎么地,我都以为他是潘敏那小娘们的相好了。”
王德友话音一落,龚兴国等人满脸猥琐的笑容,就听龚兴国道:“合作放一边,就说潘敏这小娘们,长的可真够劲啊,妈的,让我跟她睡上一次,让我死了我都乐意。”
王德友很赞同的点点头,满脸猥琐的笑道:“是啊,要脸蛋有脸蛋,要身材有身材,可比我家那黄脸婆强得太多了。”
一直没说话的两个人对视一笑,异口同声道: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啊。”
猥琐的哄笑声在房间里响起,一轮牌打完,王德友突然道:“我说老龚你派人跟着那小子没?可别让他在这节骨眼上弄出什么事来啊。”那小子说得自然是米子轩了。
龚兴国嘿嘿冷笑道:“我一直让人跟着那小子那,他也没干什么,就是去了职工住宅区转了转,喝了点咖啡,跟一个待业女青年聊了几句,然后就回酒店了,这几天一直没出来,就待在酒店,我估计啊,他跟潘敏也是没办法了,这几天肯定要滚蛋了。”
王德友满意的点点头道:“我现在是真希望他们赶紧滚蛋,要合作找其他药厂去,别找我们曲德药厂,他们要是一直赖在这不走啊,这年我都过不好。”
龚兴国感叹道:“是啊,他们不走我们这年肯定是过不好了,不过也不用太担心,只要我们齐心合力,潘敏跟那小子就别想跟我们合作,在说了,上边的人也不乐意我们跟潘氏药业合作,那些领导的亲戚朋友可有不少人都在咱们厂,真要是合作了,我们得滚蛋,他们也得跟着一块滚,所以啊我们不用太担心,有他们帮我们盯着那。”
王德友听到这感觉是这个理,打出一张牌道:“对,我们背后有领导撑腰,就不跟潘氏药业合作,潘敏跟那小子能把我们怎么样?这官司打到中央去我们也不怕,我们可不是不合作,而是有我们的难处,那些条件潘敏不答应,我们的难处就解决不了,也没办法合作啊,诸位说是吧?”
龚兴国等人自然明白王德友话里的意思,立刻哄笑起来。
总之王德友、龚兴国等人就是不想跟潘氏药业合作,在加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