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兰月听到这话,一阵血气上涌。
“谢谢师父,我知道了。”
王大夫看向宋兰月的眼神,更加疼爱。
宋兰月说动老支书帮她,这个办法更加安全,王大夫心里感激。
“中午吃得有点多,晚饭我不吃了,而且我还有麦乳精鸡蛋糕。”
“你们好好的,我就不来打扰你们了。”
宋兰月脸红红的,师父的贴心,让她既感动,又害羞。
王大夫见状,再也不敢多待了。
她怕继续待下去之后,徒弟宋兰月害羞地就要找个老鼠洞钻进去。
其实她也不想多说,但宋兰月有妈跟没妈一样。
还记得宋兰月第一次来月事的时候,还以为自己得了重病,要死了!
看着哭得哇哇的宋兰月,她仔细给宋兰月解释这是怎么回事?告诉她怎么办?
现在宋兰月和韩挚圆房,她这个师父当然要多做一点。
一日为师,终生为母。
她经常给韩挚把脉,知道韩挚的身体好,也很有“本钱”。
从韩挚的身材和体型,她就能判断,床底之间,必然天雷勾动地火。
她提前准备着,可以让初经人事的宋兰月能够得到更好的护理。
这样做不仅可以减少伤痛,而且感觉更好,夫妻生活更加美满。
在这一刻,王大夫仿佛把宋兰月当成了女儿,她此时就是老母亲的心情。
送走师父,宋兰月脸还红着呢!
转头回来,就看到韩挚拿着大木盆进屋,然后一盆盆地给她倒热水。
院子就那么点,王大夫和宋兰月尽管压低声音说话,但韩挚听力好,隐约听到了。
韩挚看到宋兰月过来,喜笑颜开,“兰月,你等会儿,我这就给你兑好水了。”
宋兰月低头浅笑,脸上的羞意少了很多。
男欢女爱,多么正常的事情。
现在她和韩挚结婚了,是合法的。
给宋兰月兑好洗澡水,韩挚还专门把锅底的炭火装在破瓷盆里,放在屋里。
“兰月,我怕你凉,专门放了炭盆。不过,你要快点洗,我怕密封的房间会一氧化碳中毒。”
宋兰月点头,“好,我尽快。谢谢你,韩挚。”
韩挚笑了,捏捏宋兰月的脸,亲了她的额头,“兰月,我是你丈夫,不用动不动就跟我说谢谢。”
“给你做这些,是我应该的,也是我心甘情愿的。”
宋兰月笑了,踮起脚亲了韩挚,跑进屋,关上了门。
找好换洗的衣服和擦头的毛巾,宋兰月先在小盆里洗了头,然后才到大盆里洗澡。
因为宋兰月特别爱干净,即使大冷天,也要经常洗澡,所以身上很干净。
宋兰月拿着师父做好淡红色的药皂,放在鼻尖闻闻,居然是桃花香。
打在身上,泡沫居然也隐隐是粉红色,淡淡的桃花香很好闻。
宋兰月心里感动,师父真好。
以后她要努力学习医术,不求将来超过师父,但也要做个合格的大夫,好好孝顺师父,回报师傅的恩情。
师父的女儿不靠谱,她要做个靠谱的徒弟,给师父养老送终。
韩挚坐在门口,担心取暖的炭火会让宋兰月中毒。
“兰月,你没事吧?”
宋兰月回答:“没事,不用担心。”
这样的对话,反复好几次。
关心,全部在行动里。
这是宋兰月觉得韩挚很靠谱的原因。
在韩挚糙汉子的外表之下,有一颗非常善良,而又柔软的心。
洗了澡,换上干净的衣服,宋兰月立即打开了门。
韩挚笑着,看着头发还滴着水的宋兰月,犹如刚刚出水的芙蓉一般。
“快点擦头发。”
宋兰月垂眸浅笑,“等着你给我擦擦头发。”
“好,我给你擦头发。”韩挚拿着干毛巾,笨拙地给宋兰月仔细擦头发。
他们靠得那么近,仿佛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声。
韩挚非常轻柔,就像他在养伤的这三个多月,宋兰月悉心照顾他,给他洗头擦头。
宋兰月乌黑亮丽的长发,从韩挚的指间划过,划过手心,留下点点旖旎的痒。
韩挚闻着发间散发的桃花香,人比花娇,比花香!
他喉结微动,呼吸也变得急促。
屋里的温度,也不断上升。
“擦好了!”韩挚轻声说,手心处的发尾,放在嘴边亲了一下。
宋兰月甜笑,长发披散,多了几分柔美娇俏,“我先把洗澡水倒了。”
韩挚赶紧拉住宋兰月的手,有他在,怎么能让宋兰月松手呢?
“这点活,我来!”
“兰月,我曾经说过,你给我倒三个月的洗脚水,我给你倒一辈子的洗脚水,一辈子的洗澡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