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柴,一年里只六七八九月强得点,其余时候都得烧火墙屋里才蹲得住人。”
“冬天冷嘞,日子漫长,你们打南边过来的只怕住不惯。”他摇摇头,早前来的县令有那熬不住的,宁可装病不做官儿了也要打道回府,不愿在此多留片刻。
他看这一家人都不像是吃得苦的,心下认定他们只怕多半住不了多久也会走,心里觉着苦涩面上不觉带出几分惆怅。
“多谢鲁叔,你且先去忙你的,晚上我做了饭再打发童大哥去请了你过来,晚上我们再请教你。”
“那行,实不相瞒,我还有事儿要忙,我一家就住西后院,你们慢慢收拾,我先走了。”他拱下手,又去和丁有田打了声招呼,自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