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,我不说。”
月婵兄妹也并没问他,兄妹俩是来辞行的,月娥一早去天香居,把自己这些年攒下的珠宝银两一股脑都给了老鸨,自己只留了点散碎银两,拿个包袱装了几件衣物鞋袜,别的什么都没要就走了。
老鸨初时不舍她这颗摇钱树,鼓动三寸之舌还想留下她,虽然她卖艺不卖身,可架不住她貌美,琴艺歌喉都是一绝,很多客人都是慕她名冲着她来的。
月娥不为所动,天香居不过是她暂时的栖身之所,她直言自己是嘎脑族人,强留她,大不了同归于尽。
老鸨一听,怕了,她可不想死,只好让她走了。
简宁再下楼时,他俩跟她打过招呼,早饭都不肯留下吃,也没说去哪,给秦薏帆磕过头后,便告辞而去。
“妹妹。”梅娘在他兄妹二人走后,神神密密地执了简宁的手,把她拉到一旁道:“你说神不神,昨儿回来你才问过,夜里我好像便做了胎梦。”
“哦,梦到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