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温敬和姜灵玉得知你离开后,受了不小的打击,尤其是姜灵玉,听说,她后来病了一场……”
江舒的眼底闪过一抹狐疑,他们不是拿了一千万打发她吗?
又何苦惺惺作态演这么一场苦情戏。
“不过也不用担心,温家现在有青樱撑着,一切都正常运转着。”
江舒没有多想,“那就好……”
寇诗芸见她这般,终究还是问了出口,“江舒,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了,你就没有想过重新回到温家吗?”
这个问题。
两年前,江舒不愿意。
如今,自己做了母亲,心态上虽然发生了变化,却还是没有办法放下过去的芥蒂。
她摇了摇头。
“现在这样挺好的。”
对于温家,她从未觊觎分毫,从来没有,如今更不会有。
她唯一关心的,只有一人。
“江舟呢?他还好吗?”
提及江舟,寇诗芸却是不知该怎么开口。
“江舟这两年音信全无,没人知道他去了哪里。”
江舒一脸迷茫。
他还是在怪她。
江舒的手不由的紧了紧,江为民的失踪,成为了他们姐弟之间的芥蒂。
这两年来,她从未放弃过寻找江为民。
她待在瑞士,也是因为,这个地方曾经有过江父的蛛丝马迹,只是人海茫茫,哪怕她寻了两年,江父还是没有一点消息。
和寇诗芸聊了许多。
临走的时候,寇诗芸深思了一下,说道:“江舒,过去的事情终究是过去了,不管怎么样,能见到你,我真的很开心。但是我始终觉得,人还是应该朝前看。”
这话,直戳江舒的心。
“谢谢你,诗芸。”
江舒伸出手拥抱住了她。
“回海城吧。”
江舒没有回答,既没有说回,也没有说不回。
寇诗芸猜不到她的心思。
“我这段时间都在瑞士,如果你需要,随时给我打电话,我的号码,一直都没有变过。”
江舒含笑的点头。
“好。”
寇诗芸却还是不放心,“你给我一个你的地址,我怕到时候又找不到你。”
“……”
寇诗芸离开后,江舒一个人站在原地愣了许久。
往事如同电影一般在脑海里放映,那些被刻意压制住的记忆又涌了上来,惹得江舒有些心烦意乱。
她沿着街道走着,过往行人擦肩而过,大都来去匆匆。
前尘往事,不过只是一场梦。
与此同时。
托儿所里,“抱歉,这位先生,葡萄妈妈打过招呼,不能让你接近葡萄……”
然而老师的话音刚落。
校长就匆匆赶来,一脸殷勤,“傅先生……”
傅时宴如愿进了托儿所,远远的,看到葡萄安静的坐在角落里,把玩着手里的乐高,在不知道第几次拼错了后,小葡萄一张脸紧皱在一起……
校长顺着他的视线,看了过去。
也大致明白傅时宴来这里的目的。
“傅先生,葡萄是我们所年纪最小的孩子。别看她小小年纪,却十分的聪明,和同龄的孩子有着明显的差别……“
傅时宴听着校长娓娓道来。
细枝末节,他都听的十分的认真,关于女儿的成长,一丝一毫,事无巨细,他都想要了解清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