帘子被拉开,老板迎过来,“好了?”
傅时宴对他很礼貌,“谢谢,麻烦了乔叔。”
被叫做乔叔的长者摆摆手,终于把好奇问了出来,“这位是……”
问的是江舒。
江舒被问到有些尴尬,不用看都知道傅时宴会是什么表情。
要怎么回答,女朋友吗。
她下意识往后退。
突然手腕被一把抓住,傅时宴拉着她向前,再自然不过的语气:“我结婚了乔叔,这是我太太。”
江舒背脊一僵。
她不可思议的仰头。
“结婚了?好啊。”乔叔开怀一笑,重重拍一下江舒的肩膀,一边道:“走,请你们去吃夜宵。”
江舒怔怔的:“啊?”
傅时宴示意她往前。
如果不是亲眼所见,江舒永远不会想到有一天,每天决策数亿的男人会坐在狭窄热闹的地方吃夜宵。
并且他没有露出半分嫌弃。
乔叔要了几瓶啤酒,见到傅时宴显然很高兴,对江舒介绍:“时宴是我看着长大的,我已经很久没见他了。”
乍然得知傅时宴的过往,江舒不是不惊讶。
傅时宴给乔叔倒酒,淡淡的,“这几年太忙了。”
乔叔:“你当我不知道呢,避讳着你乔叔?”
男人不语。
他长得高,委身坐在小板凳上,长腿没处放。
江舒好奇,啃着烧烤问:“为什么呀,跟我说说呗。”
乔叔会意一笑,不答。
“既然还愿意来看我,就好。”然后转移话题,“姑娘,你是我见过的他身边的第一个女人,谈多久结的婚?”
傅时宴打断,半开玩笑:“那是因为我们见得少,你才看见这一个。”
刚说完,乔叔拿筷子头敲一下他的头,“谈得女朋友多,值得自豪?”
江舒笑出声。
傅时宴警告的眼神。
“你叫什么姑娘?”
“江舒。”
乔叔咀嚼着这两个字,又打量了一眼她的脸,“长得……很像……”
“乔叔,她不是小小。”傅时宴打断他,言辞很坚定,“她是江舒,我太太。”
乔叔一愣,尔后将酒一口闷:“好!你能走出那段往事,我很高兴!既然结婚了,就好好对人家。”
傅时宴有些不耐烦,又不得不听话,不情不愿的模样:“我知道。”
正是夏天,天上满是稀碎的星子,有月亮,也是弯弯的。
巷子里的穿堂风吹过来,烧烤味道香飘十里,周遭嘈杂热闹,他们坐在,如同尘世最普通的人。
乔叔喝多了,趴在桌上眯着。
没了第三者的缓解气氛,江舒有些不自在。
傅时宴来了兴致。“来玩个游戏?”
江舒侧头:“什么游戏。”
“chemindefer,百家乐,五局三胜,抽签决定庄家。”傅时宴一边说一边问店家要来扑克牌,在手里快速洗牌。
江舒勉强会一点。
她半撑着头,点头答应:“赌注是什么?”
傅时宴没想好,“先看输赢。”
江舒将牌发完,她已经想好了赌注,这个赌注傅时宴是绝对不会做的,当他不做的时候就只有一个解决方法,那就是——用钱摆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