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尾巴都见不到。 林爱云皱了皱眉,不认为萧娟能有这种闲情逸致,反而隐隐觉得这可能跟江堰有关系。 毕竟自打他们把萧家请的所有人都辞退了之后,萧娟就再也见不到江堰了,按照她的脾气怎么可能忍得住。 而辞退的时候,为了感谢江过军这么多年在萧家忙前忙后的苦劳,萧城给了他不少钱,还给了一套位于城南的房子,并且重新在那附近帮江堰找了一份工作。 想的就是从此一南一北,萧娟能收收心。 而算上来回的时间,刚好需要一整天,所以这些巧合凑到一块儿,实在很难让人不怀疑。 可这种事情,旁人又不好插手太多,怕产生反效果,每当这个时候,林爱云都想干脆把真相告诉给萧娟算了,就算刚得知时可能会要死要活,但是总不可能一辈子走不出来吧? 还真有可能一辈子走不出来。 她不禁想起上辈子终身未婚未育的萧娟,想起她时不时会走神的瞬间,想起她强颜欢笑的表情…… 虽然关键点在于萧娟二十岁生日那天的意外,但是最重要的原因还是她对他的感情。 林爱云头疼得厉害,其实她一直有个疑问,就是依照江堰唯利是图,坏心眼的秉性,怎么会为了 救萧娟而死,这一切的一切都说不通。 但事实偏偏就这么发生了。 “我先回房睡觉了,等晚上吃饭的时候再聊。”林爱云摆了摆手,捶打着腰身往自己的房间走去。 张文华目送林爱云远去,唇角往上扬了扬,低声喃喃道:“真是长大了,这当家的范儿都足足的。” * 临近傍晚,天空开始变得昏暗,黑压压的一片,没一会儿雨珠滑落,砸响动人的乐章,空气中弥漫着的闷热湿气越来越浓郁,胸前仿佛压着一个重物,令人喘不过气来。 “唔。”林爱云下意识地抬起手去推,结果却被抓住了手腕禁锢在了头顶。 她的睫毛颤了颤,下一秒缓缓睁开就对上了一双狭长的眼眸,深色瞳孔中翻滚着笑意,紧接着他的唇又眷恋地落了下来,舌尖探进来,打转扫荡。 同时长腿压着她的强势分开,膝盖拱了进去,暧昧摩挲着,顿时一股绵绵软软的酥麻感从此处蔓延至全身,林爱云发出一声嘤咛,趁着他的唇瓣下移去吻脖颈的时候,气喘吁吁开口。 “你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 “刚回来。”他的嗓音染上一丝沙哑,齿尖磨着她的锁骨,说出来的话略有些含糊。 林爱云偏头看了眼窗户,虽然关着,但是能瞧见天色已晚。 “别弄了,等会儿该吃饭了。” 闻言,萧城幽怨地抬起脑袋,将她拉着离自己又近了些,那双对视过无数次的眼眸,此刻目光灼灼像是在控诉她中途打断的无情,但好在他还有些理智,只是压着她又亲了片刻。 “绣会那边都办妥了?” 林爱云有气无力地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,手臂搂着他的腰身,提到这件事她的嘴角就忍不住往上扬,配上眉眼的艳色,别提多勾人了,萧城喉结滚了滚,在上面啄了一口,发出重重的响声,臊得她脸通红,装作嫌弃地用手背擦了擦。 萧城被气笑,手不轻不重地在她腿间捏了一把。 “你是流氓吗?”林爱云并紧双腿,狠狠瞪了萧城一眼,只是软绵绵的,没半点攻击性。 “嗯,只对你流氓的流氓。” 枕头被他的手肘压出一个凹槽,萧城懒洋洋半躺在床上,眉梢微挑,看上去十分痞气,也是这时候林爱云才注意到他今天穿了一身中规中矩的黑色中山装,银色的纽扣被光一照,折射出淡淡的光芒。 也只有他才能把这样的衣服穿成不一样的感觉。 林爱云伸出手,指尖在他解开的纽扣上拨弄了两下,笑眯眯打趣道:“我们萧先生今天是去干什么大事了,穿得这么正经帅气,该不会是去见漂亮的小姑娘了吧?” 他眼皮垂着,要闭不闭地瞅着她,尾音轻轻调高,“老婆你怎么知道?我一见就是十个,还是八个来着?” 说到这还认真地举起手数了数,最后坏笑着下了结论:“好像有八个。” “去你的。”明明话题是她自己挑起的,可是真正听到他配合往下 顺着说又不乐意了,两颊气得鼓起,手心慌忙捂住他吊儿郎当的嘴。 结果刚堵住,就猛地又缩了回来,指着他“你” 了半天,愣是说不出完整的半句话。 萧城舔了舔唇瓣,得意地伸出手揽住她的腰身,将人圈进怀里,气息捻过她薄红的耳垂,低笑出声:“老婆,玩不起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