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,捏住了腰边的布料,摇了摇头,又点了点头。 在这种情况下她不该认识他,也没机会认识他,可是刚才却准确无误地念出了他的名字,按照萧城的脾性,估计已经开始怀疑她是不是他大伯那边派过来勾引他的坏女人了。 毕竟这种事情,在他年轻的时候可没少发生。 想到这儿,林爱云不由皱起眉头,还没想好该怎么解释,就见萧城突然抬起手,指腹摁在她的锁骨下方。 那处是刚才被烟灰滑过的地方,被留下了一道发红的黑色印记。 粗砺带茧与白皙滑嫩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,突然的触碰令林爱云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,睫毛轻颤,抬眼看向萧城,不知道他要干什么。 谁知道他看上去,似乎并不在乎她能不能说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只是无头无尾地开口问道:“你做梦吗?” “什么?”闻言,林爱云皱起眉,还没想明白他的话是什么意思,就察觉到对方的手又往下面去了一些,激起阵阵战栗。 虽说今生还是个黄花大闺女,可是前世那么多次的鱼水之欢,早就让她对萧城的一举一动敏感至极,她无比确定——萧城的脑子里目前装着 的东西,只剩“肮脏” “?(格格党?文学)_?” 萧城眼皮未掀,一字一句地将自己的话重复一遍,耐心极好。 同时指尖勾住她的衣领,只差一点儿就能拉到下面,看到最后的烫伤,但是一旁突然打开的大门打断了他的动作。 “啧。”萧城收回手,兴致减半,懒洋洋将伞往她的方向又偏移了两分,看向来人。 “萧先生。”刘惠打着伞,在这个点儿见到萧城虽有些诧异,但也没忘立马挪开视线,不敢与其对视,那股若有若无的压迫感令她感到不适。 谁知这一扭头,又瞧见站在他身边显得小鸟依人的林爱云,惊得呐呐道:“爱云?” “惠姨。”林爱云也有些讶异,没想到刘惠会认得萧城。 刘惠看了看林爱云,又看了看萧城,见两人之间的距离挨得格外近,心跳都快了几分,干巴巴解释道:“我看你许久没来,担心你出事,就出来看看。” “谢谢,这雨下得太急了……”话语未落,脊背上传来一股不重不轻的力道,将她往前推了推。 通过一来一回的对话,双方的关联显而易见。 “进去待着。”萧城显然没有听她们两聊天的闲情逸致,率先迈步往前走去,伞面移开,还在下的雨砸了她一个措手不及。 林爱云咬唇,委屈瞬间从心底蔓延开来,要是放在从前,萧城这个狗男人怎么可能舍得让她淋雨? “爱云,愣着干什么?快进来啊。”刘惠冲林爱云招了招手,连兀自感伤的时间都不给她留,便将人给拖进了屋檐下。 “哎呦,这是发生啥事了,咋在雨里跪着呢?” 闻言,林爱云顺着刘惠的视线往不远处的轿车方向看去,那里跪着一个男人,脊背挺直,就算是越下越大的雨也没有将其压弯一点儿。 “可怜见儿的,别人的事情咱也不好插手,快进去,别看了。” “嗯。” 穿过院子,进了大厅,就瞧见萧城坐在主位上,双目从她进来开始就毫不掩饰地定定望着她,眸光灼灼,像是寒潭般深沉,里面犹带一抹探究。 一瞬间,林爱云只觉得自己好似被他从头到尾看穿透底,没有一丝秘密尚存。 “萧先生喝茶。”刘惠上前几步,拿起放在案桌上的茶壶,很快茶香四溢,沉默片刻,她犹豫着说道:“我爹昨晚去找旧友喝酒,现在还没回来,您有什么事情吗?我现在去找他回来。” “不用,我等着。”现在找到病的源头了,还着急找大夫干什么? 萧城看也没看那盏茶,长指轻敲桌面,那双手很是好看,掌背很大很宽,漂亮又骨感,薄薄的皮肤下是脉络分明的蓬勃青筋。 眼尾尖锐,不笑的时候寡冷又凉薄。 被他这么直勾勾的盯着,林爱云莫名想起了第一次见到萧城的时候,那时他见着猎物,还知道收敛…… “叫什么名字?爱云?”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