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”青冥喉咙中说出这一个字，就已经觉得非常干涩，剩下的话是说不出来了，其实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什么。
“果然”凤灵翎点头：“那你是他的人？”
青冥一愣，然后快速地摇头，喉咙中的干涩还没过去，但是硬生生的被他挤出了沙哑的两个字：“不是。”
凤灵翎点头：“好了，这就够了。”
青冥觉得有点不可思议，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，他觉得灵儿肯定已经猜到自己知道的肯定更多，不只是他刚才说出来的那点儿。
本以为会继续问下去，没想到她在这里说好了，足够了？
一时间反应不过来，呆呆愣愣的样子让凤灵翎看在眼中，觉得有点好笑。
“你刚才已经答应过去做什么了，也不是让你现在就去青柳到身边，至少神识一直注意着她吧。”心中盘算着各种事情，脸上却面色不变，还是挂着笑容，刚才有些问题得到答案之后，他也没有变换表情，还是像之前一样。
吩咐着刚才这个人答应自己的事情，一副刚刚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，凤灵翎觉得自己也是有渣的潜质。毕竟现在这种程度已经不是单纯的演戏层面的。
“嗯，知道了”青冥点头：“不过，我还是一直守着她吧，圣君聚首地方向来是保密的，如果没有第一时间定知道位置跟着青柳进去，即便是我也要花一段时间才能找到她。”
“哦？”凤灵翎倒是从来没有发现这一点，确切的说，她并不是很清楚。
之前也有过一次聚集，而且那一次是有他们兽族参加的，所以才会将十位圣君几乎都认了一遍脸，只有少数上次没到的没见过。
当时她还小，刚刚回去没几天，一来胆子也小自信心还不足，二来修为也实在是微末的可怜，所以是由太上长老带着去的。
那一次谈的事情，主体和凤族没有多大关系，凤灵翎没有注意，听也听的不是很明白，需要开口的时候大多部分都是太上长老说的。
那时候记得是在一个小空间里，她倒是没有好奇那是个什么地方？
如今被这么一提醒想起来，原来圣君聚首是在一个特地开辟出来的小空间里呀！
凤灵翎有点儿感兴趣，之前没有在这方面注意过，不过想想也觉得那是个圣君加起来合力，恐怕也开辟不出那种非常自然的小空间，相当于创造一个有循环系统的小世界了。
仔细想想，好像还和青冥境差不多，在完整的时候也是一个小世界，不过现在已经非常残破，并且并不容易修复。
青冥境崩塌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不在了，神魂未灭它却崩塌了，说明只是神魂气息离他太远了也容易产生世界崩塌的现象。
所以那个小世界是什么人留下的？还是说其实有这样一个能人还存在于这个世界，不过不轻易出世。
“你的意思是从现在开始要一直跟在青柳身边？”凤灵翎把自己对那个小世界的好奇藏起来，有点揶揄的看着青冥：“那也是个小姑娘，你倒是从来不避讳这些。”
“我避讳什么？”青冥这一次倒是没有被这揶揄的眼神打量的不好意思，而是非常的坦然：“活了这么多年，这点分寸还是有的。”
凤灵翎自己讨了一个没趣，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，本来是想看这个人红脸的，亦或是结巴着说这句话也好。结果人家太正直了，倒显得自己不正经！
他是故意的吧？
肯定是故意的！
“行吧，你去就是了”凤灵翎笑了，刚才青冥说的那些他不可能完全相信，她当时相信有一部分的原因，是因为今年因为被刚才他问了几个问题，所以现在想躲着他，否则相比于在青柳身边，他更愿意留在自己身边的。
因为凤灵翎的体贴并没有点破什么，所以青冥倒没觉得她察觉出什么，但还是落荒而逃。
看着消失在房间原地的身影，凤灵翎脸上的笑容渐渐隐没下来，挂上了几份冷冽，看起来随时都要发怒。
“你都听见了吧？”
一边说着一边挥手从袖子里面落出了一枚翎羽。
“嗯，都听见了”翎羽里面传出来的，是北辰临渊的声音。
凤灵翎和青柳分别往回来走的时候就发现院子里有青冥，然后就默默的用翎羽一直挂着北辰临渊，让他能听清楚这边说的话。
凤灵翎知道他们说起有些事周围肯定是要布下重重禁制，北辰临渊的神识故人一直锁定在这里，但是想而不被发现，穿透两层禁制，特别是修为比他高的青冥布下的禁制，是不可能的。
翎羽藏在袖子里，她也是料定了青冥根本不会冒犯的去扫视她身上，所以才敢将翎羽就这么大摇大摆的放在袖口。
北辰临渊在另外一边听完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