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你的意思是，要一直跟着我？”
凤灵翎挑挑眉，原因她会慢慢问，原本她也没想着这么快就让这个人离开，毕竟还有小离呢！
感觉这个人接受事实的能力很强，而且整个人给她的感觉一举一动表演成分很重，并且演技算是比较好的那种。
这种人倒是不会让她讨厌，只是觉得识时务，留在身边也没什么不好，毕竟这个人不会伤害自己，她确定。
“就是这个意思，我永远不会离开你”青冥笑着轻轻的开口。
“好，如你所愿。”
也不再过多纠缠，那就太过矫情了。
青冥眸子亮了一下，不过随后也反应过来，接下来要面临的就是很多问题。
“你刚才说你是为我而生，这些我根本不记得，所以现在能不能说一下，这句话该作何解释？”凤灵翎也毫不客气，关乎身份这个问题应该是能得到答案的。
青冥点头：“我只是一个灵体，因为你产生，而后渐渐修炼到如今的地步能脱离本体。”
“什么东西产生的灵体？”凤灵翎问。
“一颗丹药。”
“丹药？”凤灵翎眨了眨眼：“我曾经炼制的？什么丹药？”这个人居然是丹灵，倒是让他有些意外，不过短暂的意外之后就发现这其实是可以解释的，毕竟炼丹师公会那座单塔……为什么会出现在炼丹师公会，这就是一个很好的解释。
青冥摇头：“不是你炼制的，确切的说像我炼制出来的人算是你的师尊，至于是什么丹药，以前你也没有研究出我究竟有什么用。”最后这些话说着说着就笑起来，然后带着一点揶揄的眼神看着凤灵翎，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找出一点惊愕的表情。
果然，凤灵翎没有让他失望，如今逗起来果然是很容易的，很多以前消失很久的表情，现在都能在她脸上看到。
“你自己知道吗？”凤灵翎短暂的惊愕过后，冷静下来问道。
对于这个问题，青冥摇了摇头。
凤灵翎皱眉：“这是现在不能说？还是你自己也不知道？”
青冥还是继续摇头，一言不发。
凤灵翎放弃了，他先前就说了不方便现在回答的，就什么都不会说，因为不会骗自己。
接连两次摇头，她也清楚这个问题上是无法再有进展了，直接放弃最好。
“那么另外一个问题，你当初是看着我和他纠缠，我们发生的一些事情你都知道？”
这个他，不用明说，两个人都知道是谁。
青冥眼眸中的笑意收敛了一点，吹下眸子，不愿意再和凤灵翎对视，很明显的就像是戳中了他不愿意回忆的伤心事。
然后，他点点头：“我一直都看着，只是有些细节我不会很清楚，但大体究竟发生了什么，我还是知道的。”
他有点担心，难道灵儿现在要让他说他所知道的前因后果吗？那要说多久？
而且，很多事情灵儿经历的时候是痛苦万分，他在后面看着也好不到哪去，重新让他说出来也是对他的一种折磨，所以他是不愿意说的。
“放心吧，不是让你全都说出来”凤灵翎见他这副样子，也能猜出他在想什么，毕竟现在的她可是明白眼前这个人对自己的感情。
“只有一个简短的问题。”
青冥抬头。
“他当年变成那个样子，在你看来，是有人刻意引导？还是他自己出了岔子？”
这个问题很重要，凤灵翎问出来轻松，等待答案的过程确有些艰难。
“就我看来，他可能是被人引导”青冥难得在回答这个问题的时候，语气居然非常坚定，虽然用了可能但是语气……这就说明了他有很大的把握。
“看来你的把握很大。”
“是。”
“所以那点不确定，是因为你不知道幕后之人是谁？”
“确实如此。还有……”
“还有什么？”
青冥咬咬牙：“他确实对你很好，当然是在没有出事情之前，除非我对他了解还算多一些，也不会放任他对你走到最后那一步！”
凤灵翎惊愕，而后哑然。
这个人的态度真的是让她匪夷所思啊！
她现在的情绪转换完全不是因为青冥的答案，而是因为这个人的态度。
“罢了。”
说完这两个字就沉默下来，凤灵翎已经听明白了青冥想要表达的意思。这个人比她想象的还要有分寸，有几个人能够做到真正的为爱人着想不存有私心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