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钱娟娟正在叠孩子的衣服,“大名叫罗雨薇,小名叫草草。” “草草?”顾夷嘉问,“这是谁取的小名啊?” 钱娟娟笑道:“是罗营长。他们老家那边有说法,小孩子年纪小,要取个贱名好养活,就叫草草了。” 草草也行,听着挺可爱的。 看完钱娟娟和小草草,顾夷嘉又去看方美霞。 方美霞的肚子已经很大,因为她看着很瘦,倒是凸显得肚子格外的大。 “美霞姐,你还在上班啊?”顾夷嘉瞅着她的肚子,“啥时候在家休息待产?”每天还要来回走去上班,她看着都为她累。 方美霞倒是很淡定,“不急,等到预产期再休假。” 虽然她看着瘦,其实她的身体还真是挺健康的,比钱娟娟的身体还好。 毕竟文工团的姑娘因为跳舞的原因,锻炼的强度可不是寻常的姑娘能比的。 就算她结婚后转到后方干文职,但因为时常要去训练那些姑娘,时不时也要跟着一起练基础功,锻炼的强度并不差。 是以方美霞就算挺着个大肚子,也不觉得自己是那种娇弱的孕妇,肚子一大就要请 假休息。 方美霞关心地说:“听说你前阵子病了,身体咋样啊?” “也没啥,就是小感冒,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直拖着不好。”顾夷嘉一脸无辜地说。 方美霞可不相信她,“听说是你在生病时仍坚持工作,所以这病才好不了。”然后语重心长地道,“工作是做不完的,只有自己的身体好了,才能继续工作,你以后可别这么傻。” 顾夷嘉没想到她的病都好了,还要被人说教。 她很是无语,“我只是闲不下来,一直躺在床上挺无聊的。” 这么说着时,她恍惚地想起刚来到这个世界时,大半的时间都是躺在床上,昏昏沉沉的,那时候的心情,大概是以沮丧、难受和无望居多吧,看不到出路,甚至还想着自己迟早要死的,是被人害死还是病死,都没什么差别。 或许正是这段经历,让她很抗拒生病就躺床上休息,她宁愿去工作。 明白结症所在,顾夷嘉心里只能叹气,知道这种心病一时半会是没办法除去,然后继续坚持晨练。 她绝对要将身体养得更好一些,不能每到换季就生病。 直到天气转冷,顾夷嘉开始准备做羽绒服。 收集了一年的鸭绒终于派上用场。 当顾夷嘉将那些清理过的鸭绒从库房里取出来,封凛还问道:“嘉嘉,这些真能做衣服?” “能啊!”顾夷嘉看着鸭绒的份量,“我看看能做多少件,到时候给你们都做一件。” 看着这一袋袋的鸭绒,她双眼放光,今年的过冬神器就要靠它们了。 说起来,能收集这么多的鸭绒,除了顾夷嘉财大气粗外,也多亏封团长和她哥帮忙,不管是家属院的,还是食堂的,或者是附近老乡的,只要有都来者不拒。 为此小张小王等还帮忙跑了不少地方。 鸭毛收回来后,还是封团长帮忙清洗、消毒、晾干的。 顾夷嘉想到封团长的辛苦,忍不住扑过去,捧着他的脸使劲儿地亲亲以此来谢过他。 “我们家封团长辛苦了,这羽绒服一定不会少你的!” 封团长眉眼温和地看着她,也不反驳,等着她做出羽绒服。 为了做羽绒服,顾夷嘉更忙了,出版社那边还在疯狂地催稿。 不催稿不行,眼看着只剩下两期故事就要完结,出版社那边希望她要多画一些,毕竟能赚钱嘛。 经过一年多的连载,现在这部《猫狗》连环画的读者可不少,都已经销到外省,稿费一提再提,就是想让顾夷嘉拉长故事线。 但她仍是冷酷无情地拒绝,没有受那诱惑。 她怕故事再拉长下去,就变成一个又臭又长的故事,到时候读者都会厌腻了。 现在刚刚好。 没办法,出版社只能让她在结局前多画一些,算是回馈新老读者之类的。 顾夷嘉想着也没多少了,便应下来。 于是她就变得更忙,连带着 庄宜佳这大肚婆也跟着忙起来, 让她怪不好意思的, 怕许营长有意见。 庄宜佳笑道:“没啥,许营长不敢有意见的,放心吧。” 她现在是关键时期,许营长哪里敢说啥?更不用说顾夷嘉身边站着封团长,许营长也不敢去找封团长抱怨。 庄宜佳看顾夷嘉正在做的东西,好奇地问:“你要做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