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把现场交给祝然跟开阳去应付,自己悄悄离开这儿。
直奔段家。
……
此时的段家庄园。
贝莎已经出院,坐在大厅里跟段祁言聊家常。
“砰砰砰—”
几个保镖的身体从外面飞进来,重重的摔在大厅中央。
靳冕单手插兜的跟进来,另只手揪住一个保镖的头发,将他拖在身后走。
贝莎跟段祁言吓得不轻,两人惊慌失措的站起来。
“阿、阿冕!你想做什么?!”
段祁言虽然害怕,可还是将贝莎护在背后。
靳冕把保镖的身子扔到他们面前,言简意赅:“芙拉呢,把她交出来。”
那个保镖还没死,躺在地上痛吟。
段祁言稳住阵脚,“芙拉是谁?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贝莎不慌不忙的站出来,旗袍仿佛为她量身定做,优雅高贵。
她脸上的笑很温婉:“阿冕,坐下说话吧,妈很久没有好好看过你了。”
女人落落大方,不管自身经历了什么惨不忍睹的遭遇,也不管自己曾经做过什么心狠手辣的事,她都能一笑置之,当做什么都没发生。
靳冕的眼神冷到极致,手背上青筋暴起,眉宇间的杀气就快压不住。
“靳冕!”
一道银铃般的声音由远及近。
他侧目,看到鹿凝飞快的向他跑过来。
嗯,的确是用跑的。
看来体力不错,还有力气跑这么快。
靳冕眸光暗了暗,浑然不觉自身的戾气已经收敛下去。
外面那些保镖都被他干掉了,鹿凝进来的很顺利。
她扑进靳冕怀里,紧紧抱住他的腰,“我打你好多电话都不接,怎么也不等等我。”
开阳说过,泪晶瓶经不住恶灵之气的浇灌了,她很怕靳冕杀心大起。
好在那些保镖只是受了些重伤,并没有造成死亡。
鹿凝稍微松了口气,抱着他不松手。
靳冕伸手拍了下她的臀,“注意影响。”
鹿凝:“……”
你的咸猪手在干什么!还好意思让她注意影响?这狗男人!
两人的举止亲昵又暧昧,段祁言看在眼里,心里却生出一种异样的感觉。
单笛什么时候跟靳冕这么亲密了?已经做了他的女人吗?
段祁言握拳,骨节泛白。
贝莎是见过鹿凝的,昨天在医院受到的羞辱还历历在目,她掩下眼底的狰狞,笑的虚伪:“单小姐,原来你跟阿冕是一伙的,怪不得昨天在医院敢对我出言不逊。”
鹿凝缓缓的转身,故意笑的比她还虚伪:“贝夫人,您今天的气色看起来比昨天更好,是恢复如初了吗?”
贝莎也继续装:“托你的福,已经没什么大碍了。”
鹿凝笑笑不说话。
靳冕漫不经心的往前走两步,看贝莎的目光仿佛看个陌生人,“你刚才说,知道芙拉在哪儿?”
贝莎坐到沙发上,拢了拢旗袍的披肩,“我不知道她在哪儿,但她确实在我们手里。”
靳冕冷笑着点点头,“想死是吧?”
段祁言听不下去:“阿冕,你不可以这样跟妈说话。”
靳冕眼尾扫过去,冷戾瘆人:“搞清楚,那是你妈。”
段祁言纠正:“是我们共同的妈。”
鹿凝忍无可忍的怼过去:“段祁言你不要在这假慈悲了,什么叫共同的妈?敢问这个贱女人为阿冕尽过一分当母亲的责任吗!”
段祁言语塞了一瞬,“单笛,这是我们段家的事,你就别掺和进来了。”
“我还就管定了怎么着?”鹿凝不再搭理他,看向贝莎:“你们把芙拉虏走有什么目的?”
贝莎始终笑着,温温柔柔,“阿冕,把你手中的G裂盟主令以及控妖秘诀告诉我,芙拉我分毫不伤,你派人玷污我的事我也可以既往不咎。”
靳冕听的似笑非笑:“如果我偏不呢。”
贝莎神色从容:“那你就当芙拉死了吧。”
靳冕不再说话,冷冷盯着她,舌尖缓缓的顶了顶右脸。
鹿凝以为他会发火,谁知半晌之后他突然嗤笑一声,意味深长的看着贝莎:“傻逼玩意儿,你说我现在把你的皮扒下来,段正朗会乖乖放人吗?”
人质谁都有,威胁的狠话谁都会说。
一山更比一山高而已。
贝莎脸色微变,做好美甲的手下意识揪紧旗袍下摆。
她绝对相信靳冕有那个狠劲,敢当众扒了她的皮。
“靳冕你不要乱来!”段祁言连名带姓的叫他,“你敢对妈动手那是大逆不道,会遭报应的。”
“管它什么报应。”靳冕的语气不阴不阳,“我只知道现在是你们的报应。”
段祁言自知说不动他,心里更加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