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晓得了,晓得了,婶儿记在心里呢!”罗婶儿拉着她的手,心里想着这孩子总算是苦尽甘来了。
有了这样本事儿,虽然不能说混得开,至少不会饿死。
“秀儿啊,你有这么好的医术,婶儿一定帮你好好宣传。”
“我上次还请了大夫来看膝盖,他啊,啥也没治好,还花了二两银子。”
一想到这二两白银,罗婶儿心疼得就像是在割肉似的。
上次也是因为疼得厉害,才下定决心,要花钱把这个病治好。
她哪里想到,病没有治好,倒是花出去一年的开销。
二两银子啊!他们一家人起早贪黑才赚那么点,那大夫开个药方,去医馆抓了个药,就去了这么多的钱。
“行啊,那我先谢谢婶儿了,其实我这里也可以开药。”
“不过你这个情况还好,扎针倒是比吃药来得快些。”
林玉秀也是看她家里情况不太好,要是开了药方去医馆抓药,那定是要花不少的钱。
若是她空间里的药长成了,那么她还可以直接配药。
“对对,扎针好啊,扎针松快些,也不用吃药,药苦得很。”罗婶儿膝盖不疼了,也有心情吃东西了。
“孩他爹,快把吃的东西给我端来,我想吃东西了。”
听到媳妇儿嚷嚷着要吃东西,林大根赶紧把热好的粥端进了屋里。
林玉秀看到他端粥进来,还贴心的试了下粥的温度,不由地笑了笑。
“婶儿,你先吃东西,我家里头还有活儿没干完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晚上我再过来给你扎针,叔,你好生照顾着婶儿。”
罗婶儿夫妻俩人听到她要回家,起身就要相送,被她给按住了。
又不是什么贵客,用不着相送,家就几步远,走走就到了。
看着人走远了,林大根憋了好久的话,才终于问了出来。
“翠花,玉秀啥时候会医术了,还这么厉害,我看你这膝盖已经消了肿,那针扎得这么厉害,能不能也给我来几针。”
罗婶儿刚喝了一口粥,听到丈夫这话,差点把粥喷他脸上。
“那是,玉秀干啥都厉害,她刚出生的时候就和旁的女娃不一样。”
“人家女娃生下来像猴子似的,她生下来跟个仙女似的。”
“医术是她和赤脚大夫学的,她有了这手艺,以后定能嫁个好人家,疼她的好男人。”
“不过,你扎啥针,你身上没病没痛的。”问这话的时候,她一口将碗里面的粥喝完了。
林大根看了看屋外头,压低了声音回了句:“你不是嫌我晚上没劲吗?”
一听到丈夫这话儿,罗婶儿瞪大了眼睛,都被他气笑了。
“说啥混话呢!你不行,让玉秀扎针就能行了,是不是有毛病。”
“你要是真想扎针,我来给你扎,扎哪头,上头还是下头——”
看到媳妇儿乱拳打了过来,林大根赶紧躲过去,不敢再提这件事情了,他也是想让媳妇儿能够幸福些呢!
“我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吗?”林大根小声的嘟囔。
罗婶儿拿起枕头扔了过去,笑骂了句:“嫌弃啥,老夫老妻了。”
“滚滚滚,都生了三个儿子,还要这么有力干啥,天天想啥呢!”
回了家的林秀芝,看到篱笆院居然全修补好了,笑着进了屋。
只不过一进屋,就看到自家小孩,正在举着凳子蹲着马步。
“不是,你们这是在练功?”林玉秀看着小孩腿肚子都打哆嗦了。
萧戾看到她回来了,十分严肃地点头:“那是自然。”
“他这根骨不错,是个练武的好材料,只不过年纪有些大了。”
小孩才五岁,年纪就大了,学武的门槛这么高吗?
林玉秀真是想要吐槽:“难不成你一岁就开始学武了。”
这男人莫不是龙傲天,一岁就口吐莲花,二岁就已经可以上天。
“我三岁开始习武,当时举的不是凳子,而是石墩。”
“可惜这里没有石墩。”萧戾三岁能跑能跳,就已经开始学武。
听着这话,林玉秀总感觉是在开玩笑,他爹娘这么凶残吗?
三岁的小孩,骨骼身体都没有发育完全,就这么操练,也不怕把小孩给练废了。
“都说了,村里牛金贵,莫要再吹了。”林玉秀摇了摇头不相信。
萧戾见她不信,便要证明: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绝无半名虚言。”
“行啊,有本事证明给我看。”林玉秀想把小孩手上的凳子拿开。
她刚弯腰,就感觉自己脚离地了,随后,林玉秀就被萧戾举了起来,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个石墩。
可能是觉得一只手不平衡,萧戾又将安静如鸡的金雕也举了起来。
“玉秀姑娘,我真没有说谎,村里的牛也不会让我吹上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