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家肉铺,一名干瘦的老头正准备买肉,却突然大喊了一声:“你怎么打人……”
话毕,他整个人就直愣愣的躺在地上,人事不省。
丁锋懵了,他这什么都没干,怎么就打人了?
适时,从前面走过来几名衙役,更有一人暴喝道:“好你个卖肉的屠户,居然无端打人,跟我们去县衙走一趟!”
丁锋急了,连忙解释道:“几位官差大哥,我根本就没有碰他,怎么变成我无端打人了……”
“嘭!”
其中一名衙役重重踢了丁锋一脚,怒骂道:“我亲眼所见,你还敢狡辩?莫不是在质疑我吗?”
丁锋腿部一疼,心里十分恼火憋屈。
他也瞬间明白这几名衙役跟倒地老头是一伙的,怕是来碰瓷?
“这位官差大哥,我跟苏县尉认识……”
可那名衙役根本不给面子,冷冷道:“滚你娘的,打人了,你报出谁的名号都不好使!”
丁锋心里“咯噔”一声颤动,他隐隐察觉到这件事可能是冲着苏白来的,自己则是受到了牵累。
所以,他当即就喊道:“幼娘,你回家去,别乱走,我去一趟县衙,没事的。”
但丁幼娘心里焦急,放心不下大哥,也就跟着去了县衙。
一会儿后,有一名衙役
走出来,神色淡莫道:“被你哥打伤的王老汉他直接瘫痪了,他家儿子也不同意和解,你哥就等着流放吧。”
“流,放……”丁幼娘睁着圆圆的眼睛,满是惊慌失措,又连忙语气迫切的说道:“我大哥根本就没有打他,这是个误会……”
此刻,朱贵从衙门里走了出来,他来到丁幼娘身边,阴恻恻道:“本官说这是误会,那就是误会。”
“但本官如果说这不是误会,那你大哥明日就会被拉出去流放。”
丁幼娘见过朱贵一次,知道这个人跟苏白不对付。
她心思聪慧,眼里透出一丝出奇愤怒,咬唇道:“你是想趁着牧之哥哥和吴县令他们不在,故意污蔑我大哥是吧。”
“但你这样做,等牧之哥哥回来,他一定不会放过你的。”
朱贵眼中寒意大作,嗤笑了一声,冷冷道:“一个泥腿子出身的狗东西,也想妄图对付本公子?痴人做梦。”
“本官让你自己选,要么明天亲眼看着你大哥被流放出去,什么时候死在外面都不知道。”
说到这里,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淫邪了起来。
“要么,今晚我娶你入门,当妾室。”
丁幼娘心头大颤,猛然抬头,小脸绷紧,惊愕道:“你想拿我来羞辱牧之哥哥?”
闻言,
朱贵脸上涌出无限怨恨。
他本以为郑坤可以拿草市弄死苏白,可最后的结果,却是郑家勾结水贼被抄家了。
这分明就是苏白在搞鬼。
他心态炸裂,所以就想着趁苏白久久为归,将丁幼娘给强娶了,用来羞辱那个王八蛋。
“是那又如何?苏白明日也不会回来,他根本救不了你大哥,你想看着你大哥死吗?”
他说着故意往前一步,对着丁幼娘深深的嗅了一口,极其淫荡的说道:“可真香啊,今晚搂着你睡觉肯定很舒服。”
“啊……”丁幼娘被吓了一跳,花容失色的匆匆往后退去,眼里全是慌乱和厌恶,啐骂道:“你无耻!”
朱贵露出一个极为变态的表情,肆无忌惮的大笑了起来:“今晚,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无耻,你还未开苞吧,嘿嘿。”
“傍晚,我亲自来接你过门,明日你哥就能回家,否则呵呵……”
说着,他就满脸得意,大摇大摆的走了。
只剩下丁幼娘一个人落寞的站在原地,无助的像个孩子,陷入了痛苦的挣扎之中。
不远处,更有几名军卒受命前来监视,根本不给逃跑的机会。
……
傍晚,朱贵大张旗鼓的带人来到丁家肉铺,他就是要把场面闹大,到人尽皆知的地
步。
你苏白不是很狂,那我就把你的未婚妻给娶走当小妾肆意蹂躏,践踏你在鸿沟县的脸面。
等这位得意满满的将种来到肉铺后,见着大门敞开,他就独自往里面走了进去。
此刻,丁幼娘身形孤单的坐在椅子上,眼圈红肿,那张白玉般的脸颊上兀自留着几滴委屈的泪水,我见犹怜。
朱贵见到之后也不由得邪念大作,他猥琐的大笑道:“现在就哭了啊,晚上就有你笑的时候,男女之事,绝对让你欲仙欲死。”
“别怕,我以后一定会好好疼你的,小娘子,跟我走吧……”
说话间,他眼中邪光大盛,又朝这位娇弱不胜的少女走了过去。
而丁幼娘仿佛泥塑般木然的坐着,一直等到朱贵接近之后,她才猛地从身后掏出一把剔骨刀砍了过去。
“啊……”
朱贵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