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娇娇面对着阮家人灼灼的目光,不解的问:“你们都看着我做什么?”
阮家三个人一下都凑了过来,“娇娇。”
“乖女儿。”
“好,好妹妹……”
阮娇娇:?!!!
原来这三人,除了阮骁,其他二人都已经答应了让阮娇娇替别人治病。
阮骁其实也快松动了,因为最近林尚书好酒好剑的送来不少,还拉着他去江上钓鱼。这谁能扛得住啊?要不是知道林尚书家里有个病重的八十老母,苗氏都要开始吃醋了。
而苗氏最近则被李夫人拿下了,要说这李夫人可是京都贵妇圈里的翘楚。
她之所以是翘楚,不是因为她的夫君地位高。事实上李夫人从前倒是嫁了个高官,但后来因为她不能生育,没有子嗣,就和夫君和离了。
虽然和离,但李夫人自有一番手腕,她从前就结识了不少京中贵妇,娘家出身也不低,和离后自己开了一家首饰铺子。里面专卖各种金玉首饰,还捎带一些胭脂水粉。
如果单单只是卖卖首饰,倒也不算太稀奇。京中贵妇们都喜欢去李夫人那里买东西,因为李夫人能帮众人牵线,不光解决她们生活中遇到的问题,甚至还能帮她们的夫君搭线,结识各路需要的朋友。
所以在京城,谁要是认识了李夫人,那就是半只脚踏进了贵妇圈。
只要李夫人愿意带着你“玩”,那京城的贵妇圈就没有你玩不转的地方。
苗氏是妾,地位低。虽然在府上也得宠,但要想让阮骁将她抬正是很难的。所以她在京城还进不了“贵妇圈”。
可谁曾想呢,最近李夫人自己找上门来了,又是送绸缎,又是送时兴的衣裳。当然首饰之类的也送了,但苗氏虽贪财也有几分头脑,太贵重的东西她不收,也多少给李夫人回了礼。
关系到了这份上,李夫人想请苗氏的女儿阮娇娇看个病,她怎么好意思拒绝?
再说这阮修文,阮修文在阮骁的棍棒威压下,读书还算用心,但其他方面不太靠谱。
原文中有一段时间他成日在街上斗鸡走犬,结识了一帮纨绔子弟。后来被阮骁狠狠教训了一顿,才跟那些狐朋狗友断了往来。
而最近这段时间,正是阮修文成日跟人出去斗鸡的日子。他最近认识了几个京城里的贵公子,其中有一个是大理寺丞家的公子,叫萧言。
萧言手里养了一批极品斗鸡,前些日子还专门带阮修文去看过他府里养的鸡。
其中有一只黑色的大公鸡,是斗鸡界的常胜将军。那鸡体型魁梧、肌肉发达,爪粗大而坚硬锋利。一身黑色的被毛富有光泽。
阮修文一看就走不动道了,多好的鸡!最近京里斗鸡盛行,他也在府里养了几只斗鸡。可惜都不怎么样,斗十次败九次,让他输了不少钱。
就在这个时候,萧言说要送他一只鸡,还是那只常胜将军!
这简直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,雪中送炭啊!
阮修文当即就想跟萧言结拜,被萧言给硬拉住。兄弟情都到这份上了,萧言有什么难言之隐当然要跟兄弟说一说。
阮修文听后露出同情的表情,拍着胸脯道:“萧兄的事就是我的事,这件事包在我身上!”然后当晚就抱着萧言那只斗鸡回了府。
这不今日阮娇娇一回家,那李夫人,萧兄弟一个个的就都上门了。
就连向来沉稳的林尚书也巴巴登门造访,为的就是会一会这毒医高徒。
阮娇娇听完苗氏和阮修文的描述,一个头有两个大,随后他们把目光投向了阮骁。
阮骁肃着脸道:“我可没答应林尚书什么,不过他是个孝子,老母亲瘫痪多年了……”
“爹,就算我师父是神医,但他不是神仙。瘫痪多年的耄耋老人都能治好。”
阮骁也有点不好意思:“你不一定非得给她治好,你就去瞧瞧,估一估她这病能治好几分就够了。”
阮娇娇:可我估不出来啊!
三人看着阮娇娇露出为难的神情,他们脸上的神情比阮娇娇更为难。毕竟东西都收了,豪言壮语也放出去了,阮娇娇要是不出诊,他们很难对人交待啊。
“爹,娘。你们也知道我从前从未接触过医术,跟着师父学医也就不到半年时间。就半年的时间你觉得能指望我学成什么样?”
“可你不是治好了太后的头疼?”苗氏不信邪的问。
阮娇娇按按额角:“那是我师父治好的,我只是瞎猫碰上死耗子……”
“哎哎哎,别乱说话。什么瞎猫死耗子的,这话传出去可是大不敬。”阮骁急忙打断她。
苗氏劝道:“你多少也懂点医理,就替那些人看看,能不能治的再说。”
对于给人治病,阮娇娇倒是没什么架子,她只是怕自己学艺不精罢了。既然阮家人这样要求,那看看便看看吧。
“林尚书府上,不如我改日再去拜会。他今日来也不能带着母亲一起吧?”
阮骁脸上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