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一个人留在这里,真的没问题吗?”,袁乘风看向手里的纸条,问向我。
我撇撇嘴:“放心吧,我一个人,打不过我也跑得掉,就是名单上这几个人,时间不能超过三天...”
袁乘风阴恻恻的一笑:“在香港,你还怕他们能飞上天?!”
我挥挥手,看着他登上湾流。
名单上有六个人,香港的光明会成员,四个初级,两个中级。
待袁乘风走后,我拨通了一个好久没有打过的电话,日本的黑道巨擘,山田信长,当年我找他联手,一举覆灭了井上一族。
那是真正的彻底连根拔起,事后我听说,山田连井上家的妇孺都没有放过,但凡是跟黑道稍微沾点边的井上家人,统统被他斩杀的鸡犬不留。
“山田先生...”
“聂先生,真是久违了...”
“呵呵,我最近会有一批兄弟,要进入日本,还请您,多关照...”
“那是当然,聂先生的事,就是我山田信长的事...”
“那么,多谢了...”
日本,光明会渗透亚洲的重灾区,中级会员就有十几个,我挑选了其中的十人指定为目标,他们将被我,拿来祭旗。
两百名山门兄弟将潜入日本,锁定目标后,在同一时间发起攻击,无论是否成功,都将一击之后迅速撤离,要做到所有人都能共同进退,必须要日本当地的势力背后支撑。
至于欧洲,我准备亲自动手,目前伦敦就有一个非常合适的目标,一个能令光明会伤筋动骨,感觉到疼痛的目标。
......
我在赫兹庄园的突然翻脸,当场就让爱德华和科恩这两个翻云覆雨的人物手足无措,当时我站起身就走,理都不理会爱德华的挽留,相信给他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。
当然,他们也有可能认为我在虚张声势,不敢真正的向光明会宣战。
如果他们真的这么想,那我这一次,就会让他们非常疼。
当年汤老八教过我泡妞,他说一味的示好当舔狗,根本无法让对方付出真爱,越容易得到的,就越不会珍惜,这是人性。
如果我就这么被俩老头三言两语吓倒,乖乖就范,那我跟一条被鞭打驯服的狗有什么区别?那样的死亡骑士,对于光明会来说,还有价值吗?
不,判官不是狗,当年老段凭一己之力,硬生生把他们挡在国门外四十年,他们当然已经吃了不少的苦头。
老段曾经说过,对付光明会最难的地方,在于你只能防守,几乎没有办法进攻。
这个组织向来藏得深,所有有分量的会员,你连把他们挖出来都很难,又遍布全世界,你要怎么对他们动手?
所以三年前我在泰山上,接受了命运对我的安排,真正接掌太平令,成为判官之后,我干的第一件事,就在是动用手里的山门力量,全世界搜寻光明会的成员名单。
如今我手里得到的资料,已经明确为光明会成员身份的,那些初级的杂鱼不去说他,中级会员有965人,高级会员,有231个。
十二席虚无缥缈,一个都挖不出来。
当然,现在我已经知道了两人,还不是普通的十二席,而是凌驾于十二席之上的骑士桌成员,“饥荒”,和“瘟疫”...
所以,老子不是狗,我是你们光明会从没有见过的狼,我是嗜血成性的东方杀神。
我要让那两条老狗知道,威胁我,将会付出怎样的代价。
“喂?”
“他今晚会参加一个环保组织的晚宴,地点是伊丽莎白酒店...”
“好的,知道了...”
......
晚上七点刚过,繁华的伦敦城一片灯红酒绿。
我穿着一件罩头的连帽衫,下半身却是西装裤和皮鞋,多少显得有点格格不入。
在沿路慢悠悠晃荡时,我有注意路边的摄像头,伦敦街头的摄像头明显不如国内多,好像是那些激进组织抗议的结果,说什么政府侵犯了平民的隐私。
挺好笑,罪犯一定会很喜欢这个抗议。
比如现在的我,正在伊丽莎白酒店外面闲逛晃荡的我。
约翰逊,光明会的核心高级会员,十二席的有力竞争者,霍伦森家的家主,欧盟实权部长,这一长串的名头,任何一个拿出来,都是掷地有声,现在他正在酒店里,参加晚宴。
除了这一长串的名头之外,他还有一个身份,他是当年光明会主攻华夏的幕后操盘手,老段的一生之敌。
我好像从没给老段送过什么东西,约翰逊的人头,显然是一份不错的礼物。
这颗人头,我觊觎以久了,曾经碍于他的政治身份,不愿给自己招惹麻烦,但是自从跟“饥荒”和“瘟疫”这俩老头打过交道以后,我明白了一个道理,麻烦,是躲不掉的。
反正无论如何,所谓的天启计划已经启动,光明会,已经把枪口瞄准了全世界,还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