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待他们弯腰拜毕,上前扶起袁老头,挽着他的胳膊,把他扶到我刚才坐的椅子上坐下:“老爷子,当年你为了保全洪门兄弟不受洋鬼子迫害,而散去洪门,那才是真正的大仁大义...”
说到这里,我退后两步整整衣衫,对着他抱拳鞠躬:“无以为报,受我一拜...”
袁老头端端正正坐在椅子上,眼眶通红,厅里的众位大佬们见我对着袁老头鞠躬,个个脸上都有喜色,仿佛皆有荣光。
根本不需要谁招呼,大厅的众人,也都纷纷随着我一起,对袁老头拜了下去。
当时没人想到,袁老头和我这一人一拜,直接拜出一个香港黑道的黄金20年。
袁老头经过这天解开毕生心结,意气风发,仿佛重回青春,居然老骥伏枥,重新带领香港黑道,再组洪门。
他足足活到109岁的高龄,他在世的时候,整个香港黑道万众一心,成为整个华人世界中都响当当的一块金字招牌。
他去世的时候,整个香港所有的娱乐场所全部闭门歇业,整整三天。
老百姓很懵,政府没有表态,只是在香港当地的新闻里,简单的提了一句,一位本地德高望重的长者逝世,港府表示缅怀。
洪门当年在历史的洪流中被迫消散了60年,在60年后,居然能东山再起。
很多年以后,每每有江湖中人感叹这段传奇般的岁月,有人说这都是英雄盖世的袁老头的功劳,也有人说,判官,才是真正的华夏黑道之魂。
......
我坐在劳斯莱斯里,一边傻笑,一边打着酒嗝,今天真是把老子给喝迷糊了。
那个厅里少说也有一百来人,我跟他们每人至少喝了三杯,这他妈被果酒锤炼过的都顶不住了,这应该是我这辈子喝的最多的一回。
这一晚的气氛实在太好了,喝到后来,那些平日里有仇的大佬们,都是互相勾肩搭背,有的直接抱头痛哭。
这帮平日里好勇斗狠的人又哭又笑,一起勾肩搭背的高唱:“人生于世上,有几个知己,多少友谊能长存...”,活生生搞成现场版的《监狱风云》了...
把赵春来跟他那帮伙计看的一愣一愣的,背地里跟丁铃挑大拇指,说判官手段,真他妈是惊天地泣鬼神,这么一个剑拔弩张的场面,居然能整成认亲现场的效果,真是不服不行。
我跟袁老头坐在一起,那些江湖大佬们轮着个上来敬酒,开始还没什么,一人喝一杯就走,那些港灿他妈的见我面不改色举杯就干,到后面都围上来看热闹了,我喝一杯,他们就“哗”的惊叹一声,活像看猴戏一样。
袁老头也是一脸惊叹,也不拐弯,直接问我,说这个判官是不是比喝酒赢回来的,我笑着说比喝酒算什么,我是跟老段打赌谁尿尿更远赢来的...
......
我浑身的酒气,泡在热气腾腾的浴缸里,正舒服的不行,神游天外的时候,就听见门铃不停的响,响的我心烦意乱。
我迷迷糊糊的爬出浴缸,迷迷糊糊的走出浴室,迷迷糊糊的打开房门。
只见门外一个穿着白裙,浑身湿透,瘦鸡一样的小姑娘,她瞪大双眼看着赤身裸体的我,嘴巴张成一个“O”型。
我还没反应过来自己什么也没穿,迷迷糊糊说了句:“太丑了,换一个...”,转身就关上了房门。
我刚关上门,急促的敲门声又再响起,我不耐烦的打开门,再一看,咦,这个穿白裙的好像顺眼多了,笑眯眯的一把抄起扛在肩上:“这个好多了!”
那小姑娘在我肩头剧烈的挣扎,嘴里喊着我听不懂的话,我这时候脑袋都转不过弯来了,哪管她那么多,直接扛到大床上一丢,怪叫一声扑上去,三五两下就把她扒了个精光。
那小姑娘貌似吓傻了,弱鸡一样的小身材又哪里反抗得了我,最后吓的惊声尖叫,一边踢打我,一边嘴里连连发问:“醒醒!你醒醒!你是不是聂哲?!”
我被她搞的莫名其妙,说我不是聂哲谁是聂哲,难道你是聂哲?!
她听我这么一说,居然不再那么死命的挣扎,苦着脸,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:“聂先生,我是瑟琳啊!梵蒂冈的瑟琳!!”
我脑子已经完全不清醒了,只觉得眼前人白皙娇嫩,说不出的好看,我怪笑两声,说妖精你好,那什么,吃俺老孙一棍!
接下来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。
......
我做了个梦,梦里我抱着一个纤细娇柔的小姑娘,发了疯一样跟她吻来吻去,她好像在无力的挣扎,最后貌似是被我亲迷糊了,认了命似的放弃了抵抗。
我迷迷糊糊在美梦中醒来,怀里居然真的背对我躺着一个姑娘,我楞了一愣,发现我跟她好像什么都没穿,心里暗叹了口气,说丁铃,想不到还是把你给睡了...
我搂着她娇嫩的身躯一时间心猿意马,把她揽近翻过身来,吻上她的嘴唇,手也不受控制的为所欲为。
她被我亲的嘤咛一声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