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好得很,就是起夜多了...”,我微笑着回答,顿了顿又说:“哦对了,他要我转告一声,说30个人的佣兵团不够玩,身子都还没热就完事了,让你们下次多派一点人...”
说完我对威廉眨了眨眼睛,约翰逊随着我的目光,淡淡的扫了一眼威廉,后者的脖颈明显的一缩。
“咖啡行吗,我稍后还有公务,就不能陪聂先生喝酒了...”,约翰逊客气的示意我请坐,轻描淡写的就岔开了话题。
我跟他两人落座,威廉一脸苦相,站在他身后,我奇怪的望向威廉:“说小威干嘛站着?”
“不知天高地厚的顽童,不配坐在判官的面前...”,约翰逊若无其事,随口说道。
很有意思,约翰逊说的这个“判官”,是标标准准的中文发音,而且字正腔圆,非常纯熟。
我看着面前镇定自若的约翰逊,笑的一脸意味深长:“老段听说你来了,不过他要喂狗,没空过来陪你玩...”
约翰逊笑笑:“聂先生,不管你相不相信,段先生是我真正尊敬的人,我想,如果不是各自的身份,我会跟他成为非常好的朋友...”
说完他拍了拍自己的腿,自嘲般笑笑:“23年前摔伤的膝盖,每到下雨天都会提醒我,段先生有多值得我“尊敬”...”
我忽然有些好奇,身子不由的探前,紧盯着约翰逊的眼睛:“其实我挺想问问,你怕老段吗?”
约翰逊闻言一愣,貌似思考了一会,一本正经的对我说:“聂先生,你知道西方人跟中国人最大的区别在哪里吗?”
“哪里?”,我莫名有了些兴趣。
“我们西方人有信仰,我们有自己的神,我们相信自己所做的事情,是奉了上帝的旨意,代表着光明与正义,而且我们随时愿意为了我们的信仰牺牲...”
说到这里他顿了顿,然后微笑着对我继续说:“你这个问题问的相当好,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,现在我想告诉你,我不怕,因为我有信仰...”
我哑然失笑,揉了揉鼻子,笑着说:“要不是我知道你从二楼跳窗跑了,我他妈差点就相信你的鬼话了...”
约翰逊一愣,转眼间哈哈大笑:“聂先生,你比我那位老朋友,有幽默感多了...”
“那是,你是没见他现在那样,坐牢坐傻了,我看都快得老年痴呆了...”
“老年痴呆?”,约翰逊显然是没听懂我的话。
我撇撇嘴:“就是帕金森,不蹲着尿尿,就会尿一鞋的那种...”
约翰逊目瞪口呆,转眼间叹了口气,貌似有无限的感慨:“我们都老了,世界的未来,终将是你们的...”
我没想到这货真信了,心说他妈的去年跟他们仨人在泰山上比赛迎风尿尿,还差点没输给那老头。
李大王二俩道士就别说了,我都怀疑他们练的是童子功,简直是谈笑间就迎风尿五米,要不是有个60多的老段当炮灰,我差点就垫了底,那可是一辈子都洗不去的终身污点。
约翰逊见我出神,嘴角还挂着怪笑,不由有些奇怪,我揉了揉脸,说行了,闲话不多扯了,你们霍伦森家,是不是该给我个交代,为什么要跟踪我三年?
约翰逊回过头,扫了威廉一眼,威廉垂着头,声都不敢吭,约翰逊回过头来,脸上带着几分无奈:“聂先生,我知道说出来你可能不信,不过虽然威廉蠢的像猪一样,但他对你,确实没有恶意...”
“哦?没有恶意?”,我扯着嘴角,嘲讽的嗤笑了一声。
“这件事说来话长,其实我跟段先生之间,也有着很深的误会,只是一直没有机会当面澄清,不过聂先生,我们愿意为威廉的鲁莽和愚蠢付出代价,你可以尽管提要求...”,约翰逊的态度确实好,有礼有节。
我挠挠头,有些苦恼:“提要求?我提点什么要求呢...我好像又什么都不缺...”
约翰逊笑笑,说要不这样,我私人邀请聂先生去欧洲玩玩,想玩多久都可以,想去哪个国家都可以,我向你保证,你作为我们霍伦森家族的贵客,将获得君王般的接待。
我嗤笑一声,说我他妈在中国都被你们烦的不行,还去欧洲,谁知道你们是不是挖了坑给我跳?!
约翰逊连忙摆手,动作夸张,一脸的真诚:“聂先生,我以家族的名义向上帝发誓,你如果没有受到最好的接待,那就让我们霍伦森家族,承受来自上帝的怒火!”
我撑了个懒腰,撇撇嘴:没什么兴趣...
约翰逊对我眨眨眼:“聂先生,你不是想知道,威廉为什么要派人跟踪你吗,还有,我为什么说跟段先生之间其实是一场误会?”,他顿了顿又说:“我向你保证,只要你去了欧洲,你就会明白一切...”
我奇怪的看向约翰逊:“你为什么不在这里向我解释?”
约翰逊苦恼的一摊手:“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会相信,只有用事实向你证明,才能解开我们跟“判官”之间绵延了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