威廉脸上变颜变色,貌似有些惴惴不安,显然我开门见山的两板斧,让这个在霍伦森家族倾力扶持下,已经在欧洲贵族圈子里声名鹊起的小少爷乱了方寸。
也是,再优秀,毕竟太年轻,不过25、6岁的年纪。
就算借助家族资源,掌管着一家前景还算不错的新媒体公司,又身居光明会中级会员的高位,又怎么样?
还不是一只菜鸟。
“你知道这里是中国吗?”,我嘴角含着笑,淡淡的问向威廉。
“当...当然...”,他再也没有办法保持脸上那装模作样,懒洋洋的笑容了。
“很好...”,我顿了顿,笑看着他:“那就请你家里的长辈,从奥地利飞过来,当着我的面告诉我,你们为什么要跟踪我三年...”
威廉呆愣在沙发上,哑口无言。
“听清楚了吗,you mother fuck ?!”
“......yes”
“乖...”,我摸了摸鼻子,笑看着他:“别怪我没有提醒你,如果你家里的长辈来之前你想跑...”
我的话没落音,一把锋利的匕首顶上他的咽喉,那是一个毫不起眼的服务生,用托盘遮住宾客们的视线,将匕首紧紧的顶在他的咽喉上。
威廉的脖子被匕首逼得高高仰起,眼神中写满了惊惧。
我笑了笑,那把匕首来去如风,那个服务生也是一转身,就消失在众多身穿同样制服的工作人员中。
我招了招手,立马有端着托盘的服务生靠近,我端起两杯酒,递给瘫坐在对面沙发上的威廉一杯:“压压惊,别害怕,只要你不走出这个游艇会,我保证你不会死...”
威廉一脸惶恐的接过酒杯,貌似是鼓起了相当大的勇气,对我说:“聂先生,请你相信我,我们对你,绝没有恶意...”
“哦,是吗?”,我哑然失笑。
“我们只是...只是希望能了解你,与你成为同伴...”,威廉似乎生怕我不相信,惶诚惶恐的向我解释。
我笑看着他不说话,他面上的焦急之色愈浓,好像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表达,急的抓耳挠腮,坐立不安。
我不再理他,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:“我给你一周的时间,如果你们家族里不派一个说话能算数的人过来,嘿嘿...”
说完我招招手,唤来一个服务生:“伏特加,整瓶拿过来...”
我把服务生端来的伏特加整瓶放在威廉面前的桌子上,笑着对他说:“我们中国人最好客,半个小时,喝光它...”
威廉一脸的苦相,我微笑着对他挥挥手,转身离开。
......
威廉不敢跑,他雇佣的侦探社跟踪了我三年,我是什么人他很清楚,现在就算借他天大个胆子,他都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赌跑不跑的掉。
神一样的老段退位了,判官现在姓聂,我现在手里掌握的力量,别说一个大活人了,就是我身边的苍蝇长着几条腿毛,也是我一句话要知道就知道的事。
所以他想跑也跑不掉,哪怕送他一对翅膀,他也跑不掉。
英国的威士侦探事务所,在全世界范围内都是大名鼎鼎的业界翘楚,派出一个四人的团队,隐匿跟踪在我身边,不过三天时间,就被逮到了我面前。
我不过正好在剐人,只让他们现场观摩了半个小时,那几人就把肚子里能呕吐的东西全呕吐出来了,包括他们信誓旦旦,在任何情况下都不会透露的雇主身份。
然后我就让他们继续跟踪,继续向威廉这只菜鸟汇报,那几个侦探不是没想过逃出中国,可他们刚离我稍远一点,就被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人给逮了回来,我顺手把他们个人的信息,包括家人的资料丢在他们面前,就再也没有一个人敢跑了。
就这样,威廉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跟踪了我三年,实际上,是我让这几个侦探对他汇报什么,这几人就对他汇报什么...
霍伦森家族,起源于奥地利的古老贵族,这个家族甚至执掌过奥地利和立陶宛的王权,绵延600多年,早在400年前就已经在整个欧洲开枝散叶,欧洲古老皇权统治时期,这个家族里的很多子嗣,都是各个国家的王室成员。
目前这个家族的掌权者,约翰逊,身为欧盟理事会常务委员,是真正位高权重的上位者,光明会的高级会员,距离光明会最高级别的第四级,仅有12席的长老席位,仅有一步之遥。
他还有另一个身份,老段的一生之敌。
老段关于这个人没有说太多,只说跟这个人从未真正见过面,一句话也没说过,但是两人明争暗斗将近30年,老段被逼的只能入狱,跟这个人有很大关系。
老段就是这样,从来不去说自己干过些什么牛逼的事,后来还是我找李大刨根问底,才知道这个约翰逊在30年间,至少组织过超百次对老段的追杀,但每次都被老段干的血流成河,来者无一能生还。
后来暴脾气的老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