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小六递给我的手机,视频里我跟胡疯子拳来脚往,恶斗成一团。
胡疯子刚开始时只守不攻,挥洒自如的就拆解掉我没头没脑的乱打,渐渐的,我的拳脚仿佛越来越得心应手,胡疯子也没办法如刚开始一样,稳稳的站立在原地。
打到后来,胡疯子身上时不时就会被我击中,他开始施展拳脚反击,我貌似疯魔一样对他的攻击视而不见,就是一味肘击膝撞,狂攻不止。
到临近结束的时候,胡疯子好像也有几分手忙脚乱的招架不住,开始咬着牙跟我对攻,最后一个镜头,就是我被胡疯子砰的一拳打在眉间,踉跄着跌坐在地。
我这时才觉得周身上下满是酸痛,刚才也不知道被胡疯子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,我一脸茫然看向胡疯子,说这他妈什么情况,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?
胡疯子怔怔出神,其他几人都是一脸坏笑望向他,刘万友龇着牙,说老胡你真行,这放水放的,看上去像真的一样...
胡疯子叹了口气,貌似有些郁闷:“我有没有放水,你们谁上,亲自试试就知道了...”
小六从沙发上一蹦而起:“我来!”
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,说得了吧你,玩命你是厉害,打架你真不行,我都懒得跟你费那个劲...
胡疯子意态萧索,貌似受了天大的打击:“聂先生,假以时日,你当可与持刀的胖子一战...”
我嗤笑一声,说老胡我知道你马屁拍的有一套,但你这话说的,你自己信不信?
何止我不信,在座的除了胖子之外,其他所有人都对胡疯子嗤之以鼻,就连一直对我客气尊重的叶家豪,都是毫不掩饰一脸不信的模样。
胖子一脸懵逼望向胡疯子,说老胡你是说小哲哥要跟我一战吗,他为什么要跟我战?再说了,我肯定打不过他啊...
......
夜深人静,我搂着丁铃,她整个人蜷缩在我怀里,浑身上下一股滚热的香气。
我跟她已经拥吻了不知多久,丁铃娇喘细细,一双眼眸似是浸满水雾一般迷离。
我见她这副模样,直感觉胆战心惊,连忙收起我在她周身游走的魔掌,就是把她搂在怀中轻轻抚摸她散落在脑后的秀发。
丁铃水汪汪的眼睛盯着我不放,我被她看的心怦怦的跳,她突然冒出一句:“聂哲,你跟红姐...?”
我连忙澄清,说我跟她可什么都没干,除了在永利的时候演戏亲过两回,后来可是什么都没干过了...
丁铃脸上带着令人玩味的笑意:“聂哲,你知不知道,你就像个受过情伤的孩子一样...”
“啊?”
丁铃在我怀里挪了挪,貌似是想找个最舒服的位置:“你真心喜欢的,你都不敢碰...”
我咬着牙回击:“怎么可能,我也就是看你是个病号,要不然你试试...”
丁铃捏捏我的鼻子,像逗小孩一样笑着对我说:“你知道吗,并不是每一段感情,都会有不好的结局的,小朋友...”,她一字一句的叫我小朋友,一片戏谀神情。
我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,咬着牙望向她,一副恶狠狠的表情:“有本事你再说一遍!”
丁铃一脸坏笑,咬着唇,丝毫不退直视着我:“小...盆...友!”
我恨的牙痒痒,就想把她立地正法,鼓了好几次勇气,终于还是化作一声叹息,躺倒在床。
丁铃咯咯娇笑:“胆小鬼,王八蛋!”
我心头一动,想起红衣似笑非笑的对我怒骂的样子,顿时有些恼羞成怒,说小六是不是你安插到我身边的探子,怎么什么都跟你汇报,看老子明天怎么收拾他!
......
接下来的这段时间,几乎可以说是我过得最惬意的日子,我打着照顾丁铃的名义,死活把她留在别墅住,她也乖乖顺从,没事就跟我一起看店卖卤味,每个晚上,都跟我相拥而眠。
胡疯子自打那天跟我在小院里一番打斗后,再也不跟我动手,过了没几天,说在滨海待的太久,有些对不住叫花子就该云游四海的祖训,跟大伙饱醉了一场,就潇洒的翩然离去。
刘万友在滨海得待了一个多月,反正日日夜夜就跟我瞎混在一起,店里的卤味把他的脖颈都养成双下巴了,他这才懊恼的拍着肚腩,说还不回云南,就他妈要变成个废物了。
他临走的时候,我大包小包给他带了好些东西,店里的卤味用真空袋打了包装,足足整了有几十斤,有几分不好意思,说你也带给狗哥他们尝尝。
刘万友对着我一脸坏笑,说狗子吃不吃无所谓,你让我拿去换酒喝才是正事对吧?
我跟这个莫名其妙的结拜兄长自有一种男人间的惺惺相惜,到他离别的时候,也有几分唏嘘,刘万友是个心热之人,也是拉着我的手,谆谆告诫我,说兄弟,你这个人本性纯良,那是你的优点,但是行走江湖的时候,还是得狠厉一些,切记切记...
令我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