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三楼下来的时候,在电梯口偶遇了一个挺让我意外,又在情理之中的人。
那个精神小伙富二代,陈公子,在两个女孩的簇拥下,正从电梯口走出,貌似是刚来。
我正要下楼,跟他俩人打了个照面,一时大眼瞪小眼,这货顿时牛逼哄哄的把白眼都快翻上天了,对着我重重的冷哼了一声,我微微一笑:“我出锤,来不来?”
陈公子刚要跳着脚骂娘,我一步就窜进电梯,微笑着对他挥手道别。
这脑残富二代当然应该是史密斯会尽力争取的优质客户,就他这个城府,也不知道得在这个销金窟中送多少白花花的银子出去。
我是扮装的贪花好色烂酒鬼,他是真的脑残贪色富二代,都是史密斯眼里,网中的鱼。
......
接下来的一天,我什么都没干,就是待在自己的套房里,闲了就在花园里喝喝酒,跟丁玲、苏月和王胖子分别打了个视频,苏月还是那样,撒着娇要我快点回去,王胖子就是一脸的憨厚,跟我云喝酒,对着视频干了两瓶啤酒。
丁玲肉眼可见的消瘦了,眉目间是淡淡的愁怨,说话也失了往日的爽利,甚至在视频里不太敢看我,不知道为什么,我仿佛能读懂她的心,她很挂念我。
丁玲是个很聪明的女孩,要不也不可能被委以重任,成为辅佐判官之人,她肯定早就知道我是被老段委派了任务。
我估计在她的心里,一直认为我是个没什么本事,办事一团糟的菜鸟,确实也是,原本从监狱里出来以后,我对待苏家人和聂国盛的方式,就显得很儿戏,看在她的眼里,怎么可能不对我持怀疑态度。
实际上,我都奇怪她喜欢我什么。
跟丁玲独处的时候,尤其是在我们亲昵的时候,是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感情的,那是一种心灵互融的悸动,这种的感觉,是不可能伪装出来的。
实际上,虽然我很爱苏眉,但是跟苏眉,也从来没有过那样的感觉,或许那种感觉,是必须要双方同时愿为对方毫无保留时,才有可能存在的吧。
她的愁怨和消瘦,一定是因为对我现状的担心,我不联系她,她是一定不会主动联系我的,这对于丁铃来说,是一种从小就被培养的习惯,一种天经地义的纪律性。
这种被人牵挂着的感觉真的很暖人心,苏月和王胖子都不知道我在干什么,对我当然谈不上担忧牵挂,只有丁铃,我相信她是时时刻刻,分分秒秒的为我担忧着。
我在视频里尽量显得云淡风轻,只字不提我在干些什么,她当然也不会问。
挂断视频前,我轻声安慰她,说你等着我,这边的事应该很快就要办完了。
丁铃在那边也不看我,只是红着眼眶,轻声说了句:你小心,多保重。
......
第二天我睡到大中午,要小冬陪我在小花园里吃了个午饭,又搂着她安逸的睡了个回笼觉,到了下午三四点,才穿着短裤T恤,吧唧着拖鞋,大喇喇的前往赌场。
我没去三楼,从账上划了500万筹码,随便在二楼找了个台子,一把10万随意的下注。
“聂哲?!”
江渔出现在我身边的时候,神情别说有多惊讶了。
我笑着说:“你怎么一副见鬼了的表情?”
江渔上上下下对我一番打量:“你怎么不去三楼?”
我莫名其妙:“我为什么要去三楼?”
江渔一脸的疑问,嘱咐旁边侍立的服务生帮我看好桌上的筹码,就拉着我来到了赌场的吧台前,敲敲桌子,要了两杯酒。
“三楼不好玩吗?”,她满脸问号。
“也就那样吧,我一不小心,还以为自己是在逛窑子呢...”,我粗俗不堪的回答。
“哼!你不就是喜欢那个调调吗!”,江渔对我白了一眼。
我对她眨眨眼,一脸的坏笑:“可是我喜欢的姑娘没在上面啊...”
江渔蹙着眉,跺着脚,一脸的嗔怒:“你就是喜欢招惹我!招惹我又要气我!你到底想干嘛?!”
我看向她,一脸的莫名其妙:“招惹你?我又没说喜欢的是你...”
江渔被我气的目瞪口呆,一跺脚转身就要走,我连忙拉住她的胳膊,嬉皮笑脸的说:“怎么一点玩笑都开不起,我跟你说笑呢...”
江渔撅着嘴,也不转头,貌似是真的被我气着了。
我凑到她耳边,促狭的轻声说:这样,我给你赔罪,你晚上带着比基尼到我那去,我亲自给你表演一个,穿着比基尼跳泳池...
江渔忍不住噗嗤一笑,转过头瞪着我:“你真穿比基尼跳?!”
我一本正经的看着她:“真穿!”
......
跟江渔一番调笑以后,我坐回赌桌,500万的筹码实在是不少,就算输起来很快,也足足干了有一两个小时。
我旁边的赌客们都把我当冤大头了,时不时就在一边瞟着我低声的交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