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从二楼VIP区慢慢悠悠的下了楼,随意在一楼的赌厅里闲逛,这里看看,那里瞧瞧。
刻画在我脑海里的赌场区域图很准确,唯一令我感到奇怪的,是酒店四周的消防通道,全部大门紧闭,貌似都是锁死的,而且用的全是密码锁。
监控布满了整个赌场区域,这倒是可以理解,毕竟是赌场,需要完善的安保措施。
一楼的赌客明显比二楼要多很多,觉得部分明显是游客,我没有在任何一个位置做过多的停留,仅仅是走马观花般的把整个一楼大厅走了个遍,这里赌客云集,人声鼎沸,除此之外,貌似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。
......
这是一个无聊的夜晚,我躺在小花园里喝着酒,漫天的繁星都快被我看烂了,我还是没有醉意,忽然有些想念红衣家小河边的大树,还有那喝不完的果酒。
永利赌场对我来说就像一个谜团,等待我去抽丝剥茧的拆解,到目前为止,我没有太好的策略,只有一个短期的小目标:先上三楼。
我打算先输点钱,把冤大头的人设给立稳了,有哪个赌场能拒绝一个家底殷实的赌客呢?之前买的两千万筹码,这几天一来一去的还多出来两百多万,是让我挺傻眼的。
虽说我是打定了主意送点钱,但这钱也得送的自然,在这样陌生的环境里,随便一点小小的破绽,就可能让我的行动失败。
而一旦行动失败,等待我的就是死,前后两头都是死。
被赌场发现了,他们不会让我活着离开,就算我侥幸逃出缅甸,等待我的,还有老段。
号称老天爷也保不住我的老段,神一样的老段。
我没有飞天遁地的本事,也没有算无遗漏的智慧,能一路支持我走到这里的,无非就是老段给我的“判官”身份,但这重身份在我的永利之行中,起不到太多的作用。
实际上,我还仔细的考虑过这个问题:九爷知不知道这个世界上,有“判官”这么一回事。
他若是不知道还好,要是如叶家人一般对判官熟识,那如果我暴露了身份,只怕我此行就真的是凉透了。
判官是为恶之人的天敌,九爷掌控下的永利赌场,行的是人世间的至恶!
我想想红衣跟我说的,永利赌场的恶行,就禁不住浑身冒火,目眦尽裂。
先是绑架勒索,把受害者家庭榨的粒米不剩,然后把人送去遥远的他乡接客,受几年惨无人道的摧残之后,在那些女孩不成人形之时,再进行活体解剖,贩卖器官,从五脏六腑到全身上下的皮肤,无一不是他们摆上台面的商品。
简直令人发指!!
红衣还说过,最可怜的,是那些外貌出众的女孩,她们会被供给全世界各地前来的富豪,玩弄摧残,甚至虐杀,整个过程很有可能被录像,因为那些血淋淋的现场录像,在暗网黑市中,也能卖一个好价钱。
陆婷和陈琳,无疑都是外形极其出众的女孩,尤其是陆婷,浑身上下一股清纯秀美的气质,我真是不敢去想象,她此刻正在承受的折磨---如果她还活着的话。
我越想越是难耐,胸中一口郁气不得抒发,直恨不得那个神秘莫测的九爷现在就出现在我面前,老子当场就把他给扒皮吃肉!!
就在我一筹莫展之时,我却没有想到,一个天赐的良机莫名其妙就被送上了门来,让我的永利之行陡然间就柳暗花明。
我正在浑身冒火的沉浸在滔天怒焰之中,门铃声响起,我颇感奇怪,在这滚弄,有谁会来按响我的门铃?
我打开房门,门外站着的,是褪去工装,换了一身休闲衣裙的江渔,她一脸的嗔怒,撅着嘴站在门外,怒气冲冲的瞪着我。
我笑着问:“怎么,刚才抱上瘾了,现在是上门求抱抱的吗?”
不等我邀请,江渔也不说话,就怒气冲冲的直奔小花园,来到沙发边,一屁股坐在我刚躺的双人沙发上,对着尾随而来的我一瞪眼:“都怪你!!”
这女人可真有意思,每一次见面,她都会不动声色的把跟你的距离感偷偷拉近一点,之前她过来还会先通过小冬询问我是不是方便,这次来就直接按门铃,也不知道下次再来,会不会就是穿着黑丝吊带了?
我对她先入为主有一种防备心理,尤其是在今天见过她脑后的蝴蝶发箍之后,那种极端厌恶的情绪一直充斥在我心底里,我当然不会在情绪上表达出来。
实际上,我准备好好陪她玩玩,直到把真相玩个水落石出,然后,我丝毫不介意亲手送她上路!!
我随意的落座在她身边,给她倒了杯酒,递到她手上,再毫不避忌的,对着瓶口喝了两大口酒。
果然,如我所料,她没有对我怼瓶喝过的酒表现出排斥,而是直接送到嘴边,轻呡了两口,她在用实际行动告诉我,她至少对我没有恶感。
顶级绿茶VS腹黑渣男,这个对决真有意思。
“什么东西都怪我?”,我一头雾水的问她。
江渔白了我一眼:“你在二楼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