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利的第二层属于VIP专属区域,这一层聚集的赌客,明显要比一楼的人数少了很多。
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,这个宽敞的大厅足有小半个足球场大小,也分成了很多区域,而此时,绝大多数的赌客,全集中在了左边角落里的21点区域,与之相比,居中和右边的区域,几乎可以说得上一个冷清。
小冬一路引领我来到这张最热闹的赌台,不止桌上的座位已经坐满,连赌台的周边,都站了好些看热闹的人。
红衣还是那一副爱谁谁的表情居中而坐,江渔笑意盈盈的站在她身后。
满桌的赌客眼睛有意无意的都会瞄向红衣和她身后的江渔,其中以一个带着粗大金链子,穿着紧身T恤的精神小伙最为肆无忌惮,他就坐在红衣左手边的位置上,两张凳子相隔,不过半米距离。
那家伙一脸欠揍的表情,叼着烟的嘴都快歪到天上去了,毫不客气的斜坐着,对着红衣左一瞄右一瞄的,一铺牌下注的时候,他牛逼哄哄的把一叠筹码扔在面前,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有钱似的。
我唯一比较奇怪的,是红衣居然能忍着没揍他。
我悄摸摸的走上前,先对发现我的江渔做了个嘘的手势,从后面双手捧起红衣的脸,她瞪大眼睛抬起头来,我狠狠的对着她微张的红唇就亲了上去。
红衣吚吚呜呜的抗议了两声,就不再挣扎,任我在赌桌前秀恩爱。
等我放开她的时候,我发现叼着烟的那个精神小伙,脸都绿了。
“玩多久了?”,我捧着她的脸问。
“没多久,没意思...”,她随意的起身,把我按在桌前的座位上,自己站到我身后,又俯身亲了亲我的脸颊。
旁边那哥们直愣愣的看着这一幕,嘴里的烟头都掉到地上了。
我转头看向他,奇怪的问他,说哥们,我认识你?
他顿时一脸臭屁的表情,貌似是习惯动作的伸手摸摸脖子上粗大的黄金项链,居然出口成脏,说操,你算哪根葱,本少爷能认识你?!
好嘛,标准的纨绔富二代模板了。
我笑了笑,也没理他,我看看面前红衣的筹码,有两千的,有五千的,也有一万两万的,最大面值的是10万的,零零碎碎的一堆,也不知道具体有多少。
我转身问伺立在身后的江渔,说这台子有上限没有,江渔笑了笑,说二楼大厅赌台单注上限50万,我看看面前的筹码,估摸着好像不到50万,就随手都推在闲家位上。
那装逼的精神小伙一愣,貌似咬牙切齿,一把将自己面前的筹码全推到庄位上,看样子是要跟我杠上了。
赌台周边传来嗡嗡的交头接耳声。
红衣仍是满不在乎的样子,江渔似笑非笑,双手负后,在一边看热闹。
荷官点算了一下我和那小伙面前的筹码,我的貌似没有超注,那小伙倒是多出了十来万的样子,被荷官礼貌的退回,这可把那小伙给牛逼坏了,鼻孔都快扬上天了,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。
荷官发牌,我随意翻开面前的牌,16点,不大不小,属于居中的牌型,荷官问我还要不要牌,我摇摇头表示不要。
等桌上闲家全开了牌面,荷官翻开面前的牌,一花一四,十四点,旁边的精神小伙貌似有点紧张,荷官敲敲台面,这意思是要补多一张,掀开补牌,一张花,庄家爆了。
那精神小伙脸色跟吃了屎一样的难看。
我对着他面无表情的大声“哈哈”了两声,也不管桌上的筹码,对江渔说一声给我入账,起身牵着身后的红衣就走。
那精神小伙一下就跳起来,拽住我的胳膊,我回头奇怪的看向他,那货一副被踩了尾巴的样子,吵吵着要跟我开个桌玩1V1。
周围的赌客们像看笑话一样注视着局势的发展。
我一脸的无语,像看傻逼一样看着他,说要不这样吧,也别开什么桌了,剪刀石头布,一百万一把,我出锤子,来不来?
那精神小伙脸上变颜变色,一副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的表情。
红衣挽着我的手,一副鄙夷的神色,江渔轻轻皱了皱眉,张口想劝阻,还没来得及开口,那小伙看看红衣,貌似是受了刺激,跳着脚说来就来!!
我对着他举拳,俩人嘴里一起喊着:剪刀、石头、布!
我出了锤,他出了剪刀。
我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,说哥们,我都告诉你我出拳了,你还出剪刀?!送温暖啊?!
那小伙的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看,怔怔的看着自己出的剪刀不说话,我一脸坏笑的问他,说哥们,扫码还是转账啊?
那小伙神情复杂,抬头看看我,看看红衣,又看看周围人一副看热闹的样子,咬着牙对江渔说,给我划账!
江渔一脸微笑,说了声好的,陈少爷,100万,从您的账户划到聂老板的账户。
得咧,还是位在赌场有名有姓有账户的公子哥。
我一脸的惊讶,说哥们你还真买单啊?我跟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