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段说过,在很多时候,判官和身边的助手,是会发生亲密关系的。
有好多原因,其中最重要的一点,成为判官的助手,就决定了这个女人不太可能会再有正常的恋爱和婚姻,而且判官和其助手,经常会有要一起面对艰险,共同赴汤蹈火的时刻,而男女间最亲密,最能建立默契和信任的,就莫过于肉体关系了。
她的一生从小就是带着任务来的,而她,没有选择的权利,想到这里,我更能体会丁铃的委屈了。
从行政级别上来说,丁铃的身份级别很高,哪怕是面对封疆大吏般的省部级一把手二把手,丁铃也可以丝毫不给对方颜面,她受命于最高领导层,只听命于不受律法约束的判官。
但是在现实角度上来说,她原本只是一个20出头的小女孩,分明是一个青春飞扬的年纪,却要为了判官,跟一群五大三粗,没事就嗷嗷叫的粗壮汉子们搅在一起,为了做好这件事,她连好听的声音都要梗着说话,她不委屈才怪!
我越想越觉得怜惜,只能把她搂在怀里,轻拍她的背,轻抚她的长发,轻声的安抚她,说丁铃,错了,我真的知道错了,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开那种玩笑了,对不起...
好半天,丁铃才止住抽泣,我往后挪开点,她满脸泪痕紧闭着眼睛,小脸绯红,我呆了呆,小丁铃,真是美得冒泡。
我想起老段说的,在很多时候,判官会跟助手发生关系,看着闭着眼睛胸口起伏的丁铃,我忽然就觉得心怦怦直跳,一股旖旎的气息迎面而来,我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了。
我轻轻的喊了一声,喂,丁铃...
她没有半点反应,既没有睁眼,也没有偏开头去,我的心越跳越快了,心说,她这不是纯纯的待吻状态么?
我看着近在眼前的小脸,丁铃眉毛弯弯,小巧挺直的鼻梁,眼角边长长的睫毛上犹挂着泪痕,她的胸口起伏仿佛也在莫名加剧,我看着她微张的小嘴,我轻轻的说,丁铃,你再不睁眼,我就要亲你啦!
丁铃猛然间睁开了紧闭的双眼,跟我对视了一眼,又飞快的闭上,只是脸上的红晕好像更深了几分,连白皙晶莹的耳垂都红了起来。
我叹了一声气,说小丁铃,我不管了,哪怕是等会被你一烟灰缸敲死,我也忍不住要亲你了!
丁铃噗嗤一下笑出声来,但那笑声才起,就被我堵了回去,她嘤咛一声,双手紧张的抓住我的手臂,用鼻音发出着抗议的呢喃,但却乖乖的在我怀里,一动不动,让我吻了个饱。
丁铃明显没有什么接吻的经验,就是躺在我的怀里,被动的承受我贪婪的索取,不知什么时候,我和丁铃一起倒在沙发上,我的手很规矩,没有乱动,就是把她揽在怀中,轻抚她的脸颊。
这一吻犹如春风般纯净,有时候我们会松开彼此的唇,相互注视,我看着丁铃亮晶晶的眼睛,她也深深的看着我,然后我们又会不自觉的拥吻在一起,我从没有想过单纯的接吻能让人如此的满足,仿佛就是在这一刻,我和丁铃彻底的互相交心,判官和他的助手,终于亲密无间,甘愿共同赴死。
老段真他妈是个神仙,说话云山雾罩,但没有一句不中的。
丁铃终于像个小女孩了,一个沉醉在初吻中的小女孩,她红着脸告诉我,昨天是她的初吻,居然被我就那么揉捏着脸,在大庭广众之下夺去了初吻,还说她当时心都快跳出来了,晚上一个人回想,还脸红心跳了好久。
我捏着她的鼻子说昨天那个不算,现在才算,她低下头嘴角含笑,我托起她的下巴,她就又闭上眼睛,我打趣她,说你这个样子,要是让外面那帮嗷嗷叫的壮汉看到了,那一声丁爷,怕是再也喊不出口了。
她睁开迷离的双眼看着我,说:“我这个样子,只有你聂哲才能看的到。”
我心头感动,把她揽进怀中,轻抚她的长发,说丁铃,你放心,我不管以前的判官怎么样,反正我不会让你有事。
丁铃抬起头来促狭的对着我笑,说哎哟,有进步啦,会说爷们说的话啦?!你不是娘们唧唧的么?!
我咬着她的耳朵对她说,我在抱着姑娘的时候说的话,从来就没有一句算数的...
丁铃双眼一眨不眨的看着我,说聂哲,我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,你不用在我面前装渣男,你的资料,我都背的滚瓜烂熟了...
我促狭的挤了挤她,说真的吗?双汇王中王你也知道?!
丁铃满脸涨得绯红,在我怀里嚷嚷,说哎呀!长本事啦,现在不怕烟灰缸啦?!
我说:你拍你拍,你冲着脑门上拍,反正只要你拍不死我,迟早有一天你要落在我手里。
丁铃笑着跟我说,聂哲你知不知道,当时老段挑选我做判官助手的时候,我生怕他找到一个油腻男当判官。
我臭得意的一抬头,说:老段跟我说了,选我最主要就是看我长得帅,还说这是小丁铃硬性规定了的。
我实在是很喜欢跟丁玲这样你侬我侬的调笑,我跟丁玲的关系很复杂,像同事,像队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