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旭这边因为有刘京生的宽慰如沐春风了。而刘怡慧那里却是凄风苦雨。刘怡慧捂着自己的脸,不可置信的看着章建,“你打我!你凭什么打我?”章建指着她的鼻子骂道:“愚不可及的蠢货,你知不知道你这几天到底在干什么?成事不足,败事有余!本来机会摆在面前,你自己把握不住。这次我简直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韪帮你,你呢?让你做PPT,你嫌麻烦,我让陈旭做完了交给你,你连稿子都背不下来,关键时刻掉链子。上不得台面的东西就该安安分分的。你看看人家陈旭,再看看你,你还有什么不服气的。明明这几天背稿的是你,结果事到临头你又打退堂鼓了。陈旭呢,给个机会人家就能闪耀。这也就罢了,不能出人头地,你还不能低调做人吗?没事你招惹陈旭干什么?陈旭是对攀附领导没有兴趣,要不然她爬上去了,更没你好果子吃!你没事还去招惹他,你蠢不蠢?现在就是林检都不敢轻易为难陈旭,你却没事到处说三道四的,你傻不傻?这件事都传到我的耳朵里了,别人都没听到吗?相比之下,陈旭比你聪明多了:你以为咱俩的事,陈旭没看出来吗?人家给你留着情面呢,没对任何人说起。你怎么给脸不要脸呢?就别说你有没有把柄在人家手里抓着,就说你年纪轻轻的一个公务员到处散播谣言诋毁同事,本身就拉低你自己的档次,这点道理你都不懂吗?”
刘怡慧摸着被打疼的脸,心里很不甘,“那你也不能打我呀!就不能好好说吗!我这没名没分的跟着你,什么也没得到,我图什么?难道就是为了给你打的吗?你还有没有良心?反正我不管,不能让你白打。我都31岁了,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你。”章建冷笑一声,“不然呢?又能怎样?”刘怡慧抬头瞪着他,“你这话什么意思?你该不是想提上裤子就不认帐吧?我清清白白的好大姑娘跟了你,你都不知道珍惜吗?今天你打我的事,我就不计较了,不过你得给我个准话,你什么时候离婚?”
章建像看精神病似的看着刘怡慧,“我什么时候承诺过你会离婚?你想什么呢!”刘怡慧吃惊的看着章建,“你这个流氓败类,你想白白的玩弄我吗?我不是好惹的!”
章建拿起放在沙发扶手上的外套准备离开。刘怡慧上去一把扯住不让他走,“你把话说清楚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章建用力拽过衣服,不客气的说:“我想怎么样?你要问问你自己想怎么样?当初是你自己主动爬到我床上的,你当时可没管我要任何承诺,我也没给你承诺,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情,说什么玩弄?要追究其来,还是你勾引我呢!是谁半夜穿着睡衣敲我的门到我房间来的?还说什么玩弄!我是付了钱的,陈旭那个哥哥给我送的那些东西,我都折成了钱,从我那口子手里抠出来给你买了东西,那可是几万块的东西。你也真敢要,我自己都没买过那么贵的衣服,就这你还不知足。咱们俩趁早好聚好散吧!你还是去找能为你离婚的人吧,我是不可能为了你离婚的,死了这条心吧!”
刘怡慧靠在出租屋的门上,“你不许走,把话说清楚,你当我是什么?我不是出来卖的,你想拍拍屁股走人没那么容易。你这个道德败坏不负责任的渣男,惹急了我把你的丑态都公之于众,让大家知道知道你的丑恶嘴脸。”章建嘲笑道:“我道德败坏?我再道德败坏可没去勾引有妇之夫,我可没自己送上门去给别人玩儿。”
刘怡慧越听越生气,她不是任人宰割的弱女子。于是她伸手去打章建,而此时男女在体力上的差异显现出来,章建一把把她甩在一边,她的腰磕在了木质沙发的扶手上,顿时疼的倒在沙发边上,动弹不得。章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当陈旭听单位的人说刘怡慧请病假了,她没有任何反应,这个人跟自己没什么关系,来与不来,好与不好都不干自己的事。
张小利身为章建的司机,是知道刘怡慧和章建的关系的。所以张小利听说刘怡慧请病假了,就在章建面前卖乖,说要去看望刘怡慧。没想到章建面无表情的说:“你愿意看谁那是你自己的事,跟我没关系,不用跟我汇报。”张小利心中纳闷,刘怡慧是彻底失宠了,还是两个人在闹别扭啊?张小利决定去还是去看看刘怡慧,探探口风。哪怕刘怡慧真的失宠了,怎么也还是办公室的公务员,自己能去看看她也是人情。如果只是和章建闹了别扭,那就更得去看了。
张小利按响门铃,半天功夫,刘怡慧才从里面打开门。张小利看刘怡慧蓬头垢面的,脸色很差,就关切的问:慧姐,你怎么样了?”刘怡慧往张小利的身后看了看,失望的扭头往屋里走,“没什么大不了的,养几天就好了,就是摔了一下,腰有点疼。”
张小利看她扶着腰,心想这是摔的不轻啊!他跟着走进来并关上了门,把买来的营养品放在茶几上,关切的问:“你是怎么摔的呀?怎么摔这么严重啊?”刘怡慧艰难的说:“就是我下楼梯的时候不小心摔倒了,磕在楼梯上了。”张小利将信将疑的点头,并嘱咐几句好好保养的话就要离开。刘怡慧终于忍不住问:“章建他这几天都忙什么呢?”张小利想也没想脱口而出,“这几天院里没什么大事,不忙。”刘怡慧最后一丝希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