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姜婵缓缓打开画卷,露出一抹月牙之色,她面色一沉,暗叫不好。
糟了!
中了芳织的计谋!
画卷在姜婵手中断成两截,画中女子的容貌被墨汁覆盖,显然是嫉妒她的容貌,但不难分清这是谢景淮的白月光赵杳杳。
“姜婵——!”
谢景淮的声音在门口响起,他看着姜婵手中的残画,眸色渐寒。
芳织捂着唇,惊讶大叫,“呀,这莫不是王爷寻了许久的画卷?”
姜婵瞪着芳织,肯定道:“这是你做的。”
谢景淮大费周章寻了几日的画卷,为何会出现在她的屋里,恐怕只要芳织知道怎么回事。
她冷冷的看着,心里一阵疲倦。
芳织惶恐的跪在地上,委屈的眼泪簌簌往下落,哭诉道。
“二大娘子莫要乱说,这画在你房里,又同我有何干系?”
谢景淮走进门,便看见姜婵拿着那幅寻了许久的画,他夺过画卷,垂眸看向她。
“你从哪里发现的?”
“在我的书桌上,芳侍妾借口看我的画,便从中翻到了这个。”
姜婵指了指面目全非的赵杳杳,余光打量着谢景淮的表情。
谢景淮用指腹轻轻的抚着画中女子,眸底流露出一抹情愫。
芳织幸灾乐祸的看着姜婵,这次她撕毁了王爷珍爱的画卷,王爷大怒,她定会被赶出王府。
她添油加醋又道:“这画中人乃是王爷最敬佩之人,二大娘子怎会犯浑将她毁了,真是可惜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