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了!
这才是宁姝。
或许喜欢过,但并没有那么喜欢
错了,便是错了,在她这里不会有半点情分可讲。
拢着女子下巴的手渐渐收紧,裴临渊看着面前可恨的人,忽然一把扯了她的衣襟。
衣襟散开,淡蓝色衣裳衬的女子冰肌玉骨,身前风光艳丽,只一眼就叫人呼吸凝滞,不能自已。
裴临渊邪恶的笑着,反正,自始至终,自己的目的就只有一个!
即便现如今着了她的道满盘皆输,他也一样可以卷土重来!
“阿姝,本王知道你性子烈,但本王总有办法叫你非本王不可……”
手下触感温热,她在颤抖。
“裴临渊,你今日若敢动我一根手指,我便有胆子跟你玉石俱焚!”
“你!”
“你喜欢花月容,却又来招惹我,无非就是看中我宁国公府的地位权势,想要借此往上爬!”
清心寡欲,不重权势的面具戴了这样久,现如今轻而易举被人揭穿,裴临渊多少有些不适应。
可那日被皇帝亲自盯着,他便知道自己的野心藏不住了。
好在他那位看似重权,极怕皇子有异心的父皇顾念父子情义,对他从轻发落。
“是有如何?”
“你现在如此
堂而皇之将我带走,我若是在这跟你发生些什么,我阿爹阿娘他们定不会善罢甘休……”
裴临渊从来都不是一个莽撞冲动的性子,他今日之所以出此下策,为的就是博一把!
“你以为我会怕他们?女儿家向来重清白,我若是让你为我孕一子嗣,你说……宁国公和长公主,还会对他们的孙儿下手?”
宁姝身形轻颤,她是真的怕了!
她咬牙:“裴临渊,你最好放了我!”
“你现在放了我,我出去之后绝不会对外透露一个字,今日之事我权当是你无心之过,自然也不会放在心上!”
“日后你我二人桥归桥路归路,从此不再有任何瓜葛!”
“想通本王划清界限?”裴临渊笑了,他笑得有些癫狂,“阿姝,你以为本王是那么好糊弄的?”
“我为你苦心经营这么多年,没想到一朝踏错,满盘皆输!既我狼子野心已被世人知晓,那不妨……便让他们看到底!”
“本王想要的东西,从来没有得不到!”
宁姝被推倒在身后的草堆上。
阴暗潮湿的地牢密不透风,唯有头顶一扇天窗泄光进来。
宁姝没想到前世那个向来小心翼翼谨慎,到底不肯让自
己算错一分一毫的男人会如此大胆。
她终于怕了。
被捆绑的身子不住往后退。
绝望了!
这一次,哪怕是以生命为代价,他都不会让这个人再碰自己一分一毫!
他可以与他同归于尽。
但绝不能在他身下受辱!
然而,就在裴临渊向前,魔爪无情伸向宁姝的那一刻,头顶天窗忽然碎裂。
木屑飞扬下来,巨大的响动是震慑,也是来者令人无法忽视的强大怒火。
那人穿着一袭夜行衣,黑色斗篷罩着身形,面上蒙着黑布,叫人看不清他面容。
他从那扇窗户直落下来,宛如十八层地狱的修罗使者,直直落在了宁姝面前。
裴临渊心中骇然:“来者何人?”
那人并不出声,长剑出鞘,泛着凛冽寒光。
他面罩下的一双眼泛着嗜血杀意。
他提剑上去,直接和那人对打起来。
裴临渊没有武器,明显落了下风。
“啊——”
忽然,黑衣人手中长剑刺到了裴临渊腿处。
他疼得闷哼一声,下意识朝着那人看去。
两个人一来一回,对打如此之久,他像是这下摸清楚这黑衣人究竟想要干什么。
他要他断子绝孙!
好狠的人!
“阁下究竟是何人
!既想杀本王,何不堂堂正正?”
那人冷冷一笑,开了口,嗓音竟是扭曲沙哑:“堂堂正正?你也配?”
裴临渊怒了。
他又道:“你自己做的又是什么堂堂正正的事吗?”
说话的间隙,他剑尖挑去捆绑宁姝手脚的绳子。
宁姝感激的看了那人一眼,快速躲到了对方身后。
裴临渊气的眼睛泛红,他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只骨笛,吹响笛子,周围一阵树影婆娑声响。
下一刻,数十几个黑衣人将这处挖在郊外偏远之地的地牢团团包围。
宁姝心中一跳,她忽然间就有的呼吸急促起来。
她一双眼左右去看周围环境,那一瞬,她终于想到了什么,眼睛瞪的很大很大……
这个地方是前世裴临渊称帝时,关押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