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可是杂货铺子,现在清明刚过,明前茶都收上来了,想来货物也不少银子了。
天菩萨,她上辈子烧了什么高香,让她拿着剧本,穿到拥有主角光环的女主身上?
她现在有钱,有娃,还有房子,就差一辆……虽然有辆牛车,可那车给马六在用。
嗯,再有一辆豪车,她就比前世好几倍了啊!
那接下来她只要避开苦情剧,借用前世先驱者的成功,好好搞钱,这辈子不就只剩吃香喝辣了吗?
谢攸宁心里美滋滋的,觉得这寡妇不错,回头要是能学阴山公主……
“娘,孩儿回来了。”
长子和次子的声音在门外响起,谢攸宁吓了一跳,顺手拉了一块布,将宝贝盖着,然后起身走到罗汉椅这边,整理一下衣衫,“都进来吧!”
两个儿子进来,全都耷拉着脑袋,特别是秦云池,欲言又止,好似又难言之隐一般。
不好,这小子到底不是后期的变态,难不成银子没有了?
谢攸宁心下咯噔一声,虽有不舍,可想着自己的财富,心里也舒坦了才道:“说吧,是不是银子都被秦雾南哄走了?”
两个人一愣,齐齐抬头,直愣愣的看着谢攸宁,好似再问,你怎
么知道?
谢攸宁又问,“是不是用给祖宗添金?”
二人咽了咽口水,齐齐点头。
谢攸宁抬手揉了揉太阳穴,没好气道:“这种大家族的掏金理由,几百年了都没变过,我两个聪明的好大儿居然被骗了,真是蠢!”
“……”
两个儿子都是一愣,还很无语,秦云廉知道自己不讨喜,推了推秦云池,示意他开口。
秦云池这会儿也不想开口,毕竟他刚才也同意给银子了,而且这理由连他自己都说不出口……
见弟弟不肯吱声,秦云廉无奈开口,“娘,如今家里的事处理好了,孩儿也要回镖局去了,如果娘还有事,儿子……”
“你打算在镖局一辈子吗?”
谢攸宁没空去心疼银子,抬头打断秦云廉的话,很是认真询问。
这小子明明醉心文学,却被母亲逼得从武,如今有机会了,她自然不会委屈这小子了。
可她也不能按着牛喝水不是?
秦云廉脸色慢慢下沉,他就知道自己没有这么好的命,紧了紧拳头,没好气犟嘴,“娘,就算要从军,也得等到时机啊!”
秦云池却惊愕的看着自己大哥,瞧着那倔强的神情,心里有些担心。
这是叛逆期到了
?
谢攸宁也有些惊讶,这跟人设不一样,难不成这死的长子是逆子?
秦云池左右看看,生怕母亲生气,连忙坐到谢攸宁身边,“娘,大哥这些年……”
“你闭嘴!”
谢攸宁抬手甩开秦云池的手,她可没空理会这个逆子,指着自己面前的踏步,“你跪着!”
秦云池有些无语,他这算不算殃及池鱼啊?
不管怎么样,母亲开口了,他还是得乖乖跪下。
“老大,我知道这段时间因为你父亲出事,我对你苛刻了些。”
谢攸宁语重心长的说着,袖中的手挨着大腿,狠狠掐了自己一下,红着眼看秦云廉,“你以为为娘不知道你喜欢什么吗?你以为为娘真的为了别人委屈你?”
秦云廉瞧着母亲那样,心下一紧,却也没有放松,咬牙道:“难道不是吗?”
“呵呵……”
谢攸宁苦笑两声,“你喜文,为娘三岁就给你启蒙,到五岁你记事多了,我便不宠着你,对你十分严厉,还让你父亲逼着你练武,你知道为什么?”
“为什么?”
别说秦云廉惊讶了,连秦云池也惊讶了,是啊,母亲到底为何要这么做了?
“谢家时代书香门第,但历经这么多代,
能凭着自己本事,从科举中走出来的少之又少。”
谢攸宁为了替原主圆谎,真是费劲了心机,将原身学习的,和自己学习的东西全都用上了。
甚至还跟秦云廉说,为了让他以后能应对北朝科举,才让他先习武,走镖也是为了应对以后去会试和殿试。
还说差不多了,就要两个弟弟也休学一段时间,想强身健体,在想着科举的事。
说了一大堆,谢攸宁将自己的苦心说的几度哽咽,甚至颜面啼哭。
忙活半天,没有动静,谢攸宁松开一根指缝,瞄了一眼长子,却见长子几度欲言又止,急的满面通红,愣是找不到话来反驳……
这小子应该很能说才对啊?
谢攸宁有些不解,可这回儿她除了哭,也不能干点别的。
无奈谢攸宁又加大了力度,一手捂脸,一手指着跪地的秦云池,说明知道他读书不行,喜欢商贾,可为了将来他走儒商之道,怎么都要逼着他先读书……
“大哥,赶紧道歉!”
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