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季垣强装
镇定，但语气还是有些微微发颤，他根本连看都不敢多看一眼，生怕又出现当时在断崖之上的那张鬼脸。
“哈哈哈哈......”
那道苍老之声豁然传响，笑声不绝于耳，司季垣一时间竟是有些松懈，慢慢地张开了眼睛看向前方。
只见一个白眉老道捋着自己的长胡子，眉眼间笑意盈盈，看向司季垣的眼神倒也算得上友好。
反正肯定算不上骇人......
似乎是感受到了对方的善意，司季垣倒也不再退缩，虽然他不知道为何心底始终没有惶恐的感觉，但发白的小脸这才逐渐红润起来。
“小子，你压坏我一根枝，这笔账咱们怎么算？”
看上去就不像是要算账模样的老者看着司季垣，眉眼间一点愤怒之色都没有，倒像是长辈与自己宠溺的晚辈说话一般和蔼近人。
“前辈，这......我不是故意的......”
司季垣显然是有些尴尬，连忙就从储物戒中拿了不少灵石递上去，眉眼间倒是有些歉疚之意。
而那白眉老者见状，一时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，打量着司季垣的眼神中充满了友善：
“怎么？这点灵石就想换老夫一只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