些不舒服。
“六姐姐......看见什么了？”
最不喜欢藏着掖着的司季垣自然是要打破砂锅问到底，毕竟这虚无也是父皇送给自己的，准确来说是母后留给自己的。
“嘻嘻嘻......”
只见司软只是用一种别有深意的眼神看着司季垣，随后便笑出了声，看到司季垣那有些慌张的神色，这才打趣道：
“怕什么，我又不会往外说出去。”
看上去倒是颇有几分说
服力的司软扭动着纤细的腰肢，用一种极为活泼灵动的神色继续解释道：
“况且，这里能说吗？”
说罢，司软便装神弄鬼一般指了指天，显然是在提醒着司季垣什么，这才让有些尴尬的司季垣恍然大悟，眼底尽是一抹感激之色。
毕竟虚无可是他一直好好隐藏起来的秘密，尽管他身上的秘密确实很多，但虚无却也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外人知晓的。
毕竟不怕贼偷，就怕贼惦记，这要是公之于众，那不就等于背着一身的灵石满街上溜达吗......
司季垣向古灵精怪的司软投去一记感激的笑容，所以的开口道谢后，才看淡司软那装作若无其事的神情。
“而且，应该不止它吧？”
面露一抹狡黠之色的司软看着司季垣，那眼神中的狡猾与精光就像是在告诉司季垣，自己什么都知道了。
她可不是傻子，先前司季垣将她送进撕空的一瞬间，以她的实力，刚进入的那一刻她就察觉到了异样。
更别说在那空间内自己昏迷了那么久，出来的时候仿佛也没过去多久，由此可知，那东西肯定不一般。
但司软自然不是喜好节外生枝之辈，看到自己的弟弟露出一抹尬色，随后才装作若无其事道：
“大家都看到了，但我可是毫不知情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