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你们如此重情重义,那我自然不会亏待你们......”
一脸狡黠的司季垣看向围坐在左康身边的几个蒙面人,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鬼点子一般,不动声色的将手上剩余的几枚玉佩收入储物戒内。
见司季垣如此举动,剩下的左康几人个个面色铁青,说不怕肯定是假的,刀都架在脖子上了,怎么可能无动于衷呢。
但显然此刻再向司季垣求情是行不通的了,倒不如抓紧时间抢夺别人的玉佩,这样说不定还有生存的希望。
不过左康和剩下的几个忠心的蒙面人都伤痕累累,自然比不上全盛时期的实力,况且就算是全盛时期,也不是司季垣二人的对手啊......
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左康几人根本连动都不敢动,毕竟与司季垣之间的差距实在是太明显了,但凡有什么歪心思,恐怕一掌就会被轰飞。
就是不知道司季垣方才说的,不会亏待自己一行人是什么意思,难不成这小子还能放了自己一行人?
左康看向司季垣的眼神中显然充满了期待,似乎是在等着司季垣能开口饶命,甚至是将玉佩还予自己。
而司季垣却仍旧没什么反应,看
向在自己不远处毫无举动的左康,眼底尽显杀意。
这些人他自然不会放过,尤其是领头的......
虽然说这左康并没有欺负到司季垣头上,但谁让那包驰已经招惹过这位瘟神了呢?
现在可以说,左康所有的遭遇都理应是包驰应该承受的,不过他太倒霉,撞了个正着!
就在一行人都沉默不语之际,司季垣又从储物戒内掏出了一枚玉佩,如同把玩什么小物件一般,持着玉佩的绳扣在手上荡来荡去。
见此情形的左康眼底升起了一抹生机,显然是觉得司季垣不会真的对自己下死手,毕竟自家的身份和地位摆在那呢。
还没等左康开口,司季垣便将手上的玉佩如同什么肮脏之物一般狠狠的丢出去,恰好扔在了左康一行人面前。
“你们如此重情义,我自然不能让你们寒心。”
似乎有些不明白司季垣到底意欲何为的牛铭都面带诧异,毕竟这些玉佩可也算费了一番手段才夺得的,怎么这就要还回去了?
可能察觉到了牛铭的疑惑,司季垣朝着牛铭淡然地一笑,示意其放下心来,随后又接着说道:
“不过呢......”
故意吊胃口的司
季垣语气慢吞吞的,显然是在戏弄这几个性命攸关的卑劣小人,大喘气之后才继续说道:
“这玉佩啊,只有一枚......”
此言一出,身边的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,显然是觉得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一般。
暂且不说已经得到玉佩的那几个宵小之辈,光是躺在地上哀嚎不已的重伤者都不只一个,司季垣竟然只给了一枚玉佩?
似乎是明白了司季垣的真正意图,左康看向被丢在自己脚下的那枚玉佩,一时之间接也不是,不接也不是。
若是不接这枚玉佩的话,那就等于将生的希望给了别人;
可要是接了,恐怕身边这些没有玉佩的兄弟们就坐不住了呀......
思虑至此的左康自然明白这是司季垣的阴谋,随后便用一种极度阴险与痛恨的眼神瞅着那个头不高的小少年。
这小子,当真是歹毒啊!
而将玉佩故意丢到左康身边的司季垣,见自己的计谋得逞,满脸都是好奇,显然是很想知道这枚玉佩最后会落到谁的手上。
不过他可没兴趣,也没时间带着牛铭与许宇一同在这等着看好戏,见左康等人迟迟没抢夺那玉佩,一时之间也
有些乏味。
可能是怕左康等人携手将那几有玉佩的蒙面人杀害,司季垣直接出言劝退道:
“你们,若是也想与左公子玩游戏的话,那就将玉佩交上来吧。”
虽然说司季垣的语气谈不上多么凶狠,但谁都听得出来他的言外之意,几个得到玉佩的蒙面人对视几眼之后,连忙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。
他们可不是左家的亲信,为了别的家族的公子搭上自己的性命,实在是不值得。
见有人已经率先离去,几个得到玉佩的蒙面人也纷纷散去,其中不乏有同一个家族的结伴离去,片刻的功夫便只剩下了那一枚玉佩和左康等数人。
“怎么?这玉佩你们都不要吗?”
司季垣的言语中的威胁之意非常明显,显然是在逼迫那几个忠心耿耿的蒙面人背叛左康。
但似乎是觉得得到玉佩也没什么好下场的几人,没有一个出手抢夺的。
司季垣自然不会花时间在这看他们表演什么舍己为人,顿觉无趣之后便扭头向后方的许宇靠近。
见其伤势严重又掏出了几枚疗伤的丹药递给对方,看得出来是十分关切许家之人了。
再一次得到司季垣的救助的许宇,双眼简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