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十多岁的小孩子能说得出的话。
但牛铭却有些难以接受，毕竟当日这小子戏耍羞辱程家管事的手段，就算是他都未必做得出来。
似乎是看出了牛铭眼底的抗拒之色，司季垣连忙解释道：
“你别慌张，我习惯了结伴而行，现下就我们两个人，不如......”
话还没说完，司季垣猛地敛起真诚的笑意谨慎地看向四周，显然是觉得有些异动。
牛铭又岂会没有察觉，二十多岁的年纪距离魂者境界也就一步之遥，若不是为了这卡了将近一年的修为，他自然不会浪费时间来这洗炼池闯荡。
“牛公子小心，恐怕这附近有人！”
司季垣面色谨慎，倒让牛铭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之意，显然是有些诧异与司季垣的感知力。
是说他也尝试过查探司季垣的魂力修为，但怎么都一无所获，但当日的战斗力显然不在自己之下。
现如今见司季垣这反应速度和警觉力度，牛铭心中波涛汹涌，掀起阵阵涟漪。
莫非这小子十多岁就大魂师境界了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