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说饱饱的痘都种了好些天了,怎么就没个反应呢?别是种错了!
不不不。
不可能!
它亲眼看着的,岂会有假?
系统好一阵的长吁短叹,尤其看到饱饱活蹦乱跳的小模样时,它更想叹息了。
乖饱饱、好饱饱。
你快点生病吧!
再不生病,你的统子都要等不及了!
“兔兔!兔兔!等等饱饱呀!饱饱在这里呐!”
小家伙颠颠地跑着,小声音奶声奶气,一张小脸儿都跑得红扑扑了,看着健康极了,两只罪恶的小胖手儿朝瑟瑟发抖的白兔伸出,奶乎乎地说:“饱饱来喽!”
“叽!”
小白兔拒绝饱饱的亲近,并给了饱饱一脚。
饱饱拍了拍自己脏兮兮的小衣裳,试图跟小白兔讲道理:“兔兔不可以踹饱饱呀,饱饱会痛,衣服也会脏呢,还有呀,你也不可以咬饱饱。”
说着,小家伙突然顿了一下,更仔细地瞧了瞧小白兔,小声喃喃:“好奇怪,兔兔的毛毛变少了。”
秃秃的。
有点丑陋。
小白兔像是听懂了饱饱的话一般,突然暴怒,对着饱饱一顿输出:“叽!叽叽叽!”
饱饱呆了呆,又伸出小手儿,拍了拍小白兔有点秃的小屁股,安慰道:“不要难过呀,饱饱不会嫌弃你哒!”
“叽!”
安慰好了小兔子,饱饱也有些累了,拄着小下巴,闷闷地问:“红枣姐姐,饱饱什么时候出去玩呀?饱饱不舒服。”
说着,小家伙的脸上写满了沮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