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浩:“炼体师云影,炼技师庄莫非。”
云浩选择了原小队……
这是车轮战中第二次出现原小队了。
众人各种复杂的目光。
但十分相信云浩,并没有人有异议。
而此时,朱烈宗。
几人喝得酩酊大醉,陆霜雨叫人把他们都抬回去,该去哪去哪。
人一离开,广药儒立刻睁开了眼睛,眼睛虽然喝得通红,但哪里还有一丁点醉意。
一名朱烈宗的弟子走进来,小声道:“宗主,异世宗那边战斗人员已经确定好了。”
广药儒虽不想被云门辉控制驾驭,但在宗门车轮战上,能赢还是要赢得:“谁?”
弟子:“是云浩他们的原小队。”
广药儒:“?”又是原小队?
广药儒思索了两秒,他可不是青禾宗,会对宋七他们几人放水。
云浩究竟是多有自信,全体六阶能赢过他们?
广药儒可是七阶,朱烈宗原本的第三宗,现在的上四宗,比起野鹤宗来只会更强。
随后,广药儒立马给楚凌峰传音。
彼时。
楚凌峰正躺在自己营帐的塌上,不知何时开始,意气风发的蛮荒第一符箓师,瞳中不再英姿勃发,而是有了倦意,耳鬓的发丝也白了几根。
这几百年来,他日日活在悔恨中,或许从遇见宋七那一刻开始就是错的。
有什么比本该到手的东西,又流失掉了,更遗憾。
他亲眼看着宋七一步步长成四大体系全修的大能,时间却再也回不去了。
而萧兰州传来的消息,就像是压死骆驼的稻草,在玄寒这边,他也失意。
做惯了被无数修者崇拜的人上人,突然不被奴隶出身的修者需要,不被云门辉重视,这打击在常年累月的金贵浸淫下,落差感极大。
今天车轮战的时候他都没有去,后面听弟子禀报了当时的状况。
他知道是萧兰州出手了。
楚凌峰叹了一口气,想要站起来活动活动,刚坐起身,就接到了广药儒的传音。
楚凌峰:“?”
广药儒:“楚长老,明日是我们朱烈宗,对战异世宗,据说出战的是你们玄门宗的原小队,可否将云浩他们的战术告知一二。”
楚凌峰本就心头窝火,他现在既然不被云门辉重视,几千年来的功劳与衷心,云门辉都可以不管不顾,他楚凌峰一个高阶符箓师,为什么还要服务于他?
楚凌峰:“我不知道,或许广宗主可以问问兰州。”
广药儒:“……?”
广药儒除了懵逼就是懵逼啊。
楚凌峰自己知道,自己可能被云门辉放弃了,但别人可不知道啊。
在外人眼里,他还是玄寒的国师,玄门宗金贵的七阶符箓长老,被大陆第一强者委以重任。
这怎么……
玄寒不是不同意异世宗成立吗?
楚凌峰怎么还反其道而行之呢?
广药儒就这样沉默了。
楚凌峰听了一会广药儒的呼吸声,烦躁的厉害,将传音斩断,之后走出玄门宗营地,想出去透透风。
走着走着,闻见青禾宗里冲天的酒气,顿了顿后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,抬步走了进去。
……
另一边,广药儒到最后也没给萧兰州传音,他怕萧兰州借机说一些云门辉的命令。
因此,第二日一早,朱烈宗对云浩这个原小队,完全是一头雾水来应对的情况。
多好的机会啊!
能知道对方的战术和部署!
楚凌峰什么时候这么不靠谱了!
因为有了昨天的情况发生,今天无论是高台之上、候场区还是围观的看客们,纷纷保持安静,心情别样复杂。
前几场战斗他们看得或好笑或激动,或反转连连,然而昨日那是实打实的拼命。
只希望今日不要再这么刺激了,心脏受不了。
宋七等人穿过人山人海,来到候场区,一抬眼就看见高高看台上,两个脸色红通通的大怨种。
宋七嘴角抽了抽,给周瑟传音:“师父,你们昨晚喝到啥时候啊?楚长老也去了?”
周瑟:“他去什么去?他有病!昨天半夜我都回去睡了,他突然过来挑衅我,说我喝不过他!”
宋七:“!!!然后呢?!”
周瑟:“然后我两比了一宿!”
宋七:“那谁赢了?”
周瑟:“当然是为师赢了,给他喝趴下了!”
宋七:“哦~”
人家楚凌峰可是端坐在位,脸色虽红,满脸怨气,但目光清透,显然没怎么醉。
再看自己师父,都快滑到织游长老肩上去了。
织游长老满脸嫌弃。
高台之上的众人,看着这两位昔日的情敌,目光也很复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