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上场。”
陆祁:“肖谷宗。”
保雀一愣,探过头来:“我们宗门?”
陆祁:“嗯。”
保雀拖着下巴想了想,分析道:“肖谷宗上场的应该是宗主哈克分,六阶炼体长老边来潮,我祖父五阶符箓长老,还有田明山长老六阶炼技师。”
几人身后,听见他们谈话的看客们,闻言嘴角抽了抽。
不是有人分析说,各宗宗主和长老会在经验以及战术上,对这些年轻修者们分析弱点吗。
怎么还反过来了?
他们在分析宗主和长老?
保雀:“我祖父是五阶符箓师,符箓有自己的造诣,但因为一直个宗主以及边长老一起,所以符箓辅助以攻击强化为主,防御类在咱们全方面发展的对比下,稍逊一筹。”
范昌琨满脸复杂:“有你这么说自己祖父的?”
保雀瞪眼:“我不是为了赢吗?”
范昌琨:“禽兽!”
郝时运:“你说说你师父有啥弱点。”
被‘逼良为禽兽’的范昌琨道:“我师父是七阶火系炼法师,对火的造诣可谓是炉火纯青。”呦,他居然会说成语了。
宋七:“然后?”
范昌琨:“水火不容,对战我师父的话,没有七阶的水属性肯定不行,所以溪明流、萧靖早、孙钴严肯定不行。”
简初冬:“我和宋瑾春也不行,我们两木属性,会被压制的死死的。”
余昭临:“那就只剩我和乾丹诺了。”
乾丹诺:“我上吧,余昭临强一点,留在后面。”
保雀:“嗯,金系在防御上也更强一点,符箓师的话最好是袁柯去,他一直针对乾丹诺你们两研究金系来着。”
宋七:“不行,袁柯研究金系,跟乾丹诺一直打配合,若是朱烈宗宗主长老将你们的配合方式告诉了哈宗主他们,不妥。”
云浩:“我赞同宋七说的,所以这场,炼法师由余昭临去。”
姚晴晴:“那炼体师呢?”
郝时运轻松的耸了耸肩:“炼体师是我师父,六阶综体,用的是凌元刺,打法你们就看我就行了,我们基本差不多。”
身后看客:……还真就是把自家师父扒得啥也不剩是吧?一点师徒情面都不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