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……实在是冷血至极,叫人失望。
另一边。
宋七打量着大家休息好了,差不多该转移阵地,出去探路的福年年回来,猛喝几口水:“宋姐,咱们好像不用挪位置了,那边战斗停了。”
闻言,所有人都注视了过来。
“人还都在吗?”
“怎么回事?是凶兽赢了还是七宗赢了?”
“别是都全军覆没了吧?”
“没有没有。”福年年忙对提出疑问的众人摆手,艰难咽下水,其实她探路的时候,就听见出来的那个地方,凶兽的叫声呈现凄惨渐消之势。
福年年挣扎了一小下,迂回过去看了,正好看见蓝河等人在指责陆祁。
“但是杀殿居然不为自己辩解诶,你们说他是不是真像蓝河说的那样,心里特别冷血,就连自己国的宗门也不在意?”福年年摊着双手大为不解。
溪明流抖开扇子,略微思索:“不确定,不过袁柯、蓝河和单建德都是朱烈宗的关门弟子,朱烈宗位于第三宗,是朱焰国的第二大宗,杀殿此举,实在令人心寒。”
萧靖早碰了碰发呆的宋七胳膊:“你说句话。”
宋七盯着地面被压倒的野草,瞳孔微颤。
听见这一消息的时候,她脑袋里一片空白。
记忆里的小陆祁笑意盈盈,眉宇间有化不开的愁云,他不顾身份,也会为奴隶们求得一线生机。
明知黄金符笼会禁锢他一生,却为了朱焰和他姐姐,自愿进入。
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,让他能眼睁睁看着数千人进入死局,面对别人的指责,也一言不发?
宋七捏了捏兜里的福娃娃,朝着来时路坚定抬眼:“结束了,法船也该来接了,咱们回去。”
福年年:“哎!宋姐你慢点啊!你是符箓师又不是炼体师!跑那么快干嘛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