圈,溪明流已经将姚天娜和宋七他们拉开了。
鼻青脸肿完全看不出人模样的范昌琨就暴露在阳光下,躺在地上,犹如一滩烂泥。
溪明流扬起笑容:“听说贵宗凶兽走失,我青禾宗未曾看见,但范师弟若想进宗门查看一圈也无妨,我们青禾宗定当重礼相待。”
重礼相待=鼻青脸肿。
范昌琨看见溪明流那是本能的害怕,溪明流在驻地做的那些事,已经深深刻进了他脑海里。
本来范昌琨不想进去了,郝时运突然走出:“宗主有令,我们做弟子的也需走个形式,多谢贵宗通融。”
溪明流点点头,抬手朝宗门内比了个请的手势。
毕竟范昌琨已经看不出人模样了,为免青禾宗遭人非议,还是让人进来,把伤养好再走。
半个时辰后。
议事大殿鸦默雀静。
鲁东关与一众长老坐在座位上,头疼扶额。
姚天娜、宋七、福年年和潘思哲,规规矩矩地跪在长桌前,而溪明流刚把阐述完过程的郝时运送走。
半晌,阚海洋靠向椅背,无力地盯着天花板,长叹一口气:“青禾宗四大关门弟子,居然率领内外门弟子,群殴肖谷宗宗主的爱徒……”
阚海洋越想越觉得上不来气,急忙伸手掐自己人中,眼白外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