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一个那种地方出身的女人,二十几岁还是清白之身!第二日早晨我醒来,看见那摊血,脑子一抽就说了一句话,然后,然后她就把我踹下床,再也没让我登门。当然,除了苏瑶进城那日,那也是为了做给瑶儿看的。”
韩庭川不解,又问:“你说了什么?”
顾椋挠挠头,一脸懊悔:“算了,说了都说了,我现在想办法吧。”
说完,拍拍好友的肩膀,三步并做两步地离开了。
韩庭川回到院子里,就看见苏瑶隔着窗子眼巴巴地看着自己。
他不由摇头苦笑,隔着窗户摸摸她的头:“放心吧,顾椋知道该怎么做,他不会辜负你的人的。”
苏瑶拉着他的衣袖道:“他们到底怎么回事?”
韩庭川便将自己知道的一字不落地学了一遍。
苏瑶一脸不可思议:“他到底说了什么,让心娘记这么久的仇?”
一个风流浪荡公子哥,面对一个曾经勾栏之地出身的女人,能说什么?总归不是什么好听的话罢了。
韩庭川敲敲她的额头,故作生气道:“你光顾着关心别人,你夫君都在外面晒好久了,也没见你心疼!”
苏瑶这才发现,两人还隔着窗户,一时捂着小嘴咯咯笑个不停:“太阳都快落山了,哪里就晒了?”
眼见某人的脸色不好,她又连忙道:“你累了一日,渴不渴?我让素月特意给你煮了绿豆水,这会喝正好,她去拿了,你快进来等会。”
韩庭川的心里这才熨帖了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