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就算去陪别人,也是应该的,我才不想给自个儿找不痛快。”
“道理是这般,可人心是不由控制的啊!喜欢一个人,就会不自觉的想将其占为己有,只希望他陪伴自己,他若去陪别人,您就会伤心难过,心底泛酸,难道主儿没有这样的感觉吗?”
知秋突然追问,瑾娴心道:这丫头莫不是故意坑她吧!明知章彦成就在附近,问这个作甚?这叫她如何回答?
实则这并不是章彦成的主意,他没有要求知秋追问这句话,但知秋所问的,正是章彦成的心声。
他立在门边仔细聆听,半晌没听到瑾娴的答复。
焦急的他希望知秋继续追问,可瑾姨娘不答话,知秋也不好意思再问。
不论章彦成是否在这儿,瑾娴都是同样的态度,默了许久,她才苦笑道:
“正妻才有吃醋的资格,我一个妾室,没这个资格。往后这种话莫再提及,能平安的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,何必去琢磨那些理不清道不明的儿女情长?”
瑾娴最不缺的便是自知之明,章彦成的私心里希望她在意他,却也明白,她很少与他说情话,很少争风吃醋,正是因为她活得太通透,她知道自己的身份,是以从不肯做逾矩之事,唯有如此,才能避免诸多伤害。
瑾娴的清醒令他越发疼惜,章彦成再顾不得与她赌气,转身进了屋。
听到脚步声,知秋回首望去,暗叹不妙,心道荣王怎的突然进来了?这不得穿帮嘛!
瑾娴不能出卖知秋,遂佯装讶然,“哎?你不是走了吗?怎的还在这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