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就走,也不知她会去何处,她今日出来的匆忙,身上是否带着银子?该到何处安顿呢?”
“梁姨娘既有此打算,料想她出府之时应该做好了准备,带了些银票吧?即便没银票,她身上的首饰也足够撑一段日子。或许她只是回了信郡王府,并没有离开都城。主儿,吉人自有天相,您先别担忧,等消息吧!”
想再多也无济于事,瑾娴有些犯困,便翻身睡了会子。
等她睡醒后,章彦成已经回来了,知秋也已经将那件事告知于他,雯玉的举动还真是出于章彦成的意料,
“她居然就这么走了?还真是任性啊!”
起初瑾娴不理解,但现在她也想通了,她暗暗告诫自己,不要拿自己的观念去束缚别人,
“我觉得自己的人生比孩子重要,但有些人就是喜欢孩子,这种事,没有谁对谁错,只能说每个人的看法不同吧!既然我们都无法改变自己的心意,那我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的,千万别出什么岔子。”
在章彦成看来,人就该活得洒脱一些,不能总是为别人担忧,太过善良并不是一件好事,心软之人,往往都活得很累,唯有狠下心来,才能免去诸多烦扰,
“每个人的命数不同,在意的东西不同,你已经尽力劝过,她自个儿想不开,那是她的事,你无需自责。你若是得空,就多休息,或是多关心关心我。”
正在梳理青丝的瑾娴自镜中瞄他一眼,“你好好的,有什么可关心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