限的话,这才会差孙公公过来,将人接走。
孙公公笑吟吟地道:“瑾姨娘您可是皇上亲自指给王爷的侍妾,又是徐大人的千金,您的身份可不低,千万不要妄自菲薄,太后她和善可亲,很容易相处的,您无需害怕。”
要说多害怕,倒也不至于,主要是她不愿在这种情况下去做羊毛毡,这种被章彦成利用的感觉令她很不舒坦,是以她迟迟不愿应承。
江心月见状,不免心焦,她生怕太后会动怒,遂笑打岔,
“孙公公,瑾姨娘出身乡野,没入宫见过太后,这样的场面她可能会有些胆怯,不如如何应对,才不敢应承,不若让我劝劝她吧!”
江心月这几句,看似是在帮腔,实则话里话外都在讽刺瑾娴没见过世面,瑾娴听得出来,却不愿搭理她,毕竟孙公公还在这儿,当着外人的面儿,还是得伪装和睦。
孙公公正愁着怎么劝呢!赶巧王妃开了口,他倒省事儿,“那就有劳王妃了。”
于是孙公公先行出去,说是到院中去赏花,江心月则示意瑾娴进里屋,低声质问,
“你怎么回事?太后相邀是你的荣幸,你怎的不答应,还在犹豫什么?”
瑾娴不想听她啰嗦,直接将责任推给章彦成,“王妃有所不知,这是王爷的意思,他不准我给太后做羊毛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