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意珍可有错?你为何不罚她,是不是针对徐瑾娴?”
“珍姨娘不就是弄脏了狐裘吗?洗干净就好了,小事一桩,算什么大错?瑾姨娘何至于动手打人?她恃宠生娇,我身为王妃,不该教训她吗?“江心月始终认为自己没错,她认为有错的是章彦成,此次的矛盾,皆是因他而起,
“我倒想问一句,王爷您为何要赏她银狐?她只是侍妾,不是侧妃,你赏她银狐,让我和李侧妃情何以堪?”
章彦成长睫轻颤,肃冷的目光直刺于她,寒如白刃,
“本王的狐裘,想赏谁便赏谁,还轮不到王妃来指教!你身为一家主母,执掌中馈,本该秉持公正不阿的原则,可你却因私人恩怨而有失偏颇,你这般徇私,又当如何服众?”
她可是他的妻子啊!且她说的是事实,他怎就恼羞成怒了呢?“我怎么就徇私了?难道王爷认为瑾姨娘她就没一点儿错吗?”
瑾娴的确有错,这一点,章彦成无可否认,“她错在不该动手,意珍错在不该挑事,而你错在不该只罚一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