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慢慢做,每日只做一个时辰,随后便出去转悠一圈,看看花木,让眼睛放松一下,以免伤眼。
次日是十五,又到了众人给王妃请安的日子。
平素里侍妾有什么事,可以去找李侧妃处理,小事李侧妃可以做决定,若遇无法处理的大事,便会等到初一十五,来沧澜院请王妃做决断。
王妃面冷,颇为严肃,那些个侍妾们不敢打搅,便时常去李侧妃那儿闲坐,瑾娴不喜与人打交道,李侧妃那儿她不常去,只在初一十五才会来沧澜院,其余时候都在织云阁待着。
今儿个瑾娴来得挺早,她到之后坐了一刻钟,其他侍妾才陆陆续续到场。
王妃一直没出来,她懒得跟这些侍妾多费口舌,便让丫鬟在外看着,瞧人都来齐后,再进来唤她。
珍姨娘的禁足尚未解,除她之外,其他侍妾都来了,那位阮姨娘也到了场。
众人皆在劝她节哀,姚姨娘叹息道:“阮大人为官清廉,却遭此劫难,郁郁而终,当真是可惜了!若非有人陷害,他何至于落得这般下场?”
提及陷害二字,阮姨娘悲愤不已,盛满怒气的月眸恨恨地瞪向瑾姨娘。
瑾娴就知道,每回一出来,只要碰到姚姨娘,准没好事,姚姨娘总能找出无数的话头,将战火往她身上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