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赴北疆的时候。
彼时新婚,各自不懂事,一点小事就闹着要和离,甚至还写了和离书,虽然做不得数,但现在想来,还是觉得幼稚又好笑。
宁王大概也跟她想到了相同的场景,伸手摸摸陆夭的头,眼底是尽在不言中的默契。
陆夭心里愈发难受,于是开口打破这氛围。
“只身在外,小心为上,若真是有万不得已的情况,先自保。”她絮絮叨叨嘱咐着,“退一步讲,即便治水失败,大不了回来受责罚,没什么了不起的,大不了我们不做这个储君便是。”
宁王心下熨帖,但又忍不住想逗逗她。
“那你做好准备,一旦我落败回来,咱们就收拾包袱,去洛城生产。”
“好啊。”陆夭笑着点头,“听说那地方山明水秀,正适合养孩子呢。”
宁王很想再跟她耍耍花腔,但行程在即,必须要出发了,于是伏在她耳边,低声细语。
依然是当初那句话。
“等我回来。”
说毕他翻身上马,却不敢如上次一般再回头,咬咬牙,径直绝尘而去。
陆夭不由自主抚上小腹,望着那背影在心底回应。
“我和孩子等你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