惨的是陆夭,哈伦家人不在本地,她作为师父和媒人,一手托两家,忙得脚不沾地。
因为是第一次帮人操办婚事,即便有礼部官员参与,但细节琐碎太多,生怕有些遗漏,还好有孙嬷嬷事事提点,从催妆到迎亲再到拦亲,从头到尾过了一遍,那几日真是恨不得住在哈伦府上。
好容易等到催妆前一日,所有事情都布置完备,陆夭终于能抽出空,赶在晚膳之前回府。
王管家殷勤迎上来,陆夭随口问了句。
“王爷呢?”
王管家踟蹰半晌。
“王爷关在房里生闷气。”
陆夭回首,谢知蕴又抽哪门子风,好端端生什么气?
转念一想,这几日确实早出晚归,或许是将人冷落了,于是脚步匆匆往后院走,刚刚跨入房门,就被人从身后抱个满怀。
温热鼻息扑在耳畔。
“陆小夭,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个夫君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