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茵一时也有些为难。
论理,她和学士夫人自幼亲厚,虽然身为公主,但走这一遭也不算委屈。
可她和司寇现在的关系,登堂入室去人家家里不大合适。而且司家女眷都跟她亲厚,早就默认两人是一对儿。
到时候若是说些让彼此尴尬的话……
想到这里,她刚要出口拒绝,就听司寇又说道。
“不过你不必困扰,到时候我替你跟我母亲说一声,就说你不便出宫就是了。”
谢文茵骨子里那股叛逆劲儿一下就上来了,凭什么他司云麓事事都是一副笃定的态度?
“谁跟你说我不去的?这杯寿酒,我喝定了。”
说完看向司云麓那张面色无波的脸,总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