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夭也有些纳闷,但凡皇室中人,莫不是为名为利,像城阳王这样深藏功与名的,真是闻所未闻。
“所以你想让他来替皇上收拾烂摊子,除非皇上驾崩。”
饶是陆夭见多识广,也忍不住小小抽了口凉气。
谢知蕴真敢说啊!
不过听他的描述,这位城阳王还真是个不好撼动的大佛,不过陆夭很快又抓住了重点。
“等一下,我若是没记错,他娶的是不是司家嫡长女?就是司大人的姑母。”
宁王拧起眉头。
“这你都知道。”
怎么能不知道,前世在谢文茵孜孜不倦的努力下,司家的家谱她几乎倒背如流。这位城阳王妃出嫁早,司寇大抵也没有见过,但据说城阳王很敬重岳家,每年都会寄特产,就连谢文茵也曾分得不少。
想到这里,陆夭忽然福至心灵来了一句。
“你说,若是司大学士病逝,他会回来奔丧吗?”
宁王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