左少煊又怒声地道:“那你们这就是故意要毁了吾儿的名声了,你们也太恶毒了吧!”
“恶毒的是谁!左少煊,是谁毁了谁呀!”段煜明怒瞪着他。
皇上冷哼一声,殿内一片安静。
“今日让你们两家都到场,也是将事情当面说清楚,经此一看,左家确实是有愧于段家,左少煊,此事你家做的确实是不地道,儿女婚事,确实是有父母之命,媒妁之言,要是真没这姻亲缘分,自可不必结亲,但也不能如此毁婚,你不是与朕说,两家是都同意解除婚约的吗,现在段家拿出结亲的证据,你左家解除婚约的证据呢,拿出来吧。”
“对,左少煊拿出来证据,也莫要咬着谁恶毒,谁毁了谁来说事,要是白纸黑字的有解除婚约之证,也不必在这里费唇舌了。”靖曦郡王强调道。
左少煊哪有呀,他如热锅上的蚂蚁一般,本想着用他平时那种插科打诨,无赖的本性可以将事件搅得对他左家有利,被大家同情,可现在却是极为的被动。
他着急之时,看向了身侧的左晴兰。
可再如左晴兰巧舌如簧,在这种场合和时候也不敢胡言乱语了,她低着头,明明感觉到了其父亲那期盼的目光,但她依旧不能抬头,也不能说话。
靖曦郡王突然冷喝一声:“左少煊你倒是有没有证据,要是没有,就麻溜地给段城主全家道歉,别在这里瞎耽误功夫,本王今日本是要去衡越江垂钓都改期了,你当所有人都围着你转呢!”
左少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,开启了哭嚎的模式,从姚阳公主如何艰难开始,再说到她是如何一人抚养着一双儿女,怎么含辛茹苦地将儿女养大成人,又说他是如何尽力的维护着皇家人的体面,又是如何帮抚着教导皇家子嗣等等。
听得整个皇宗人全都皱起眉来,个个面上没一个好表情的。
皇上的脸,更是阴沉得可怕,就在他要发作时,殿外传来了传喝声:“永平郡主到!”
“永平求见皇上!”说话间,一身华贵服装,年纪比皇上略大一些的女人走了进来。
她跪在殿上道:“皇上请息怒!”
“永平郡主是来为左少煊求情的,可朕还没说要怎么处罚呢,郡主是不是来得早了点。”皇上对于左家的人,没有什么好印象。
永平郡主抬起头来,目光满是惶恐地道:“永平不敢,只是听闻了左少煊所做之事,万分惭愧,特意前来与段城主赔礼来的。”
“哦?是吗?”皇上满是疑惑地问道。
“是!永平就是来赔罪的,无论皇上如何处罚左少煊,永平都不会多一句嘴,请皇上明鉴。”永平郡主坚定地回答。
“长姐,那你来做什么的!”左少煊一听就来气了,认为她不帮忙,就是在落井下石,看他的笑话。
永平郡主回手就给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,将左晴兰都吓了一大跳,不由的微挪了下跪着的膝盖,生怕下一巴掌就落在自己的脸上。
她还是很怕这位姑母的,气势太吓人了。
“在这皇宫大殿之上,岂容你放肆,学问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,养而不教父之过,看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,不知廉耻的地步满京城皆知,闹成现在这般样子,你还敢狡辩!你不会当左家的家法是摆设吧!”永平郡主冷冷地瞪着左少煊。
而左少煊只是捂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,怔愣地看着她,一句话也不敢说。
他是真打心底里怵这个姐姐,虽然她也只比自己大一岁多点,但这完全就是血脉的压制。
皇上这时冷哼一声的开口:“行了,你们左家的家法如何,朕可没心情知道,也不必在朕面前上演这出苦肉计,既然是左家失信在前,那么,就将段家的聘礼全都还回去吧,朕今日在这里做主,段、左两家的儿女亲事,就此作罢,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,同时!”
皇上说到这里后,再看向段煜明,见他正微点头,目光里全是急切的样子,眼中也有了一丝笑意地再道:“同时,段、左两家,从此不得联姻!”
“皇上……”永平郡主轻唤一声,觉得这样是不是太严重了。
“怎么,永平郡主有异议?”皇上的声音也上调了些,明显就是不悦了。
永平郡主立即回答:“回皇上的话,永平无任何异议,原本还准备再赔偿一下段城主的损失的……”
段煜明夫妇也只是轻哼一声,都认为她这就是在说些冠冕堂皇的话罢了。
靖曦郡王一听就笑了:“永平郡主都如此说了,老段,你要是不要的话,还真就是不给永平郡主面子了,都是同朝为官的同僚,别闹得太僵了,以后大家或许还能见面呢,老段呀,你可是一城之主,得有宽阔的胸怀才是,皇上说,臣弟说得对不!”
“嗯,靖曦郡王说得不错,怎么都是段家吃了亏,真要是如此这般的不了了之了,以后这清阳城的城主也难说不会成为笑柄,还是永平郡主想得周到,那就按永平郡主说的办吧。”皇上很是同意的立即道。
段煜明立即明白了这两人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