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咻…”
可是,没等方相怡仔细看,那片叶子突然就飘飞起来,融入她的丹田之中。
她赶紧进行内视,果不其然,叶子被扶桑树给吸收了。
“哗啦啦…”
然后,她看到扶桑树居然轻轻摇晃了下,好似很高兴的样子。
方相怡突然觉得,这树好像有灵性,能和她进行交流?
要不,试试看?
于是,她尝试着问道,“你喜欢这东西?”
“哗啦啦…”
扶桑树果真听懂了,欢快地摇晃起身子。
然后,方相怡忽然想到什么,继续问道,“吃那东西,对你结果子有好处不?”
“哗啦啦…”
然后,方相怡就看到扶桑树居然弯了弯树干,就像是在点头一样。
“行,那我问问。”方相怡眼珠子转了转,就坐在一旁等着女子吃饭。
“多谢恩人。”女子很快就吃完那碗粥,满脸感激地道谢。
“没事,你起来吧。”方相怡摆摆手,随后问道,“你叫什么名字,为何会出现在这里?”
“我叫做陆行,我出现在这里是为了…是了,我…我的叶子呢?”此时,陆行才想起来,赶紧四处找,结果什么都没看到,于是看着方相怡询问,“请问恩人,又看到我的那片叶子么?”
“那个叶子对你很重要?”方相怡眼珠子乱飘,有些心虚的问道。
心中忍不住对扶桑树埋怨道,看看你,吃那么快做什么,现在好了,那什么还给人家啊!
“那倒也不是,它是我打算拿来当做证据之用的。”陆行说完,看了看城池的名字,而后问道,“您是这魇城的城主么?”
修邪师虽然在古域臭名昭著,但是具体在什么地方,叫什么名字,却是并不清楚的。
因此,陆行并不知道这城池就是修邪教的老巢。
“算是吧。”方相怡点头道。
“那可真是太好了,城主大人,求求您救救我的爱人吧。”闻言,陆行立刻对着方相怡跪了下去。
“具体出了何事,你先慢慢说。”方相怡将人扶起来说道。
“事情是这样。”陆行这才将事情给娓娓道来。
此事,还要从陆行喜欢的一位男子说起。
陆行十八岁,名乃是一名磨镜师。
两年前行至忘忧村时,与村中男子巫洁相恋。
然而,这存在极为排外,为了和心爱的男子在一起,她选择住在离村子很远的地方。
后来,她经常借着进村磨镜的机会前去和巫洁相见。
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,直到最近她积攒了足够的钱购买房产,准备提亲迎娶他。
但出乎她的意料,巫洁并无欣喜,甚至拒绝了她的求婚,并说她们村的只接受入赘,不会外嫁。
身为女子,她虽是个孤儿,但也希望能延续家族的香火,两人因此产生了分歧。
巫洁生气地赶走陆行,并告她日后莫要再来了。
一开始,陆行以为只是巫洁的气话,谁知后来真的就再也没见到巫洁的面,她不相信巫洁会那般绝情,只担心他是否出了意外,可每次前往找寻,都是无功而返。
后来慢慢地,她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。
“往常我去村子,来磨镜的都是孩子,我本以为只是家中大人忙碌,所以才让孩子跑腿,并未多想。”
陆行说到这里,不由自主抖了下身子,“但那次,我实在见不到巫洁心急了,就挨家挨户地去找,才发现那些大人们全都一动不动躺在床上,骨瘦如柴,在她们的胸口上都长出了一株蒲草,紫色的,看起来极为诡异!”
听到这里,方相怡心中有了一丝计较,再次确认道,“你当真没看错,那东西就长在人的身上?”
“是的,因为我后来将整个村子家家户户都看了一遍,家里的大人全都是一样的情况。”
陆行肯定地点头,“我还是没能找到小洁,就掐了其中一个村民身上蒲草的叶子跑了出来,想要找人求助,然后就到了这里。”
“嗯…”
方相怡沉吟片刻,方才道,“你看到的那些植株之时,是在白天还是在夜里呢?”
陆行:“夜里。”
闻言,方相怡眼底闪过一丝了然,继续道:“你方才说那个村子叫什么?”
“忘忧村。”
陆行说着,面色复杂的道,“我曾问过小洁为何要叫忘忧村,他说只要生活在村子里,孩子们稍微大一些,大人们就能完全没有烦恼了。”
当时她只是单纯地以为是孩子们长大以后懂事听话,所以才没有烦恼。
可如今,当真是细思极恐。
“主子,您可以是有何头绪?”寅佘凉听到这里,心中也觉得毛毛的,觉得那植株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“若没猜错,那东西极有可能是‘怀梦草’。”
方相怡摸着下巴道,